……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
齊天磊拿出一張白紙:“命如紙薄,心比天高,看這張紙,咱倆誰扔得遠?”
“好!”
李玉湖想都沒想,拿起紙用力一扔,結果根本沒扔出去幾尺距離。
齊天磊哈哈大笑,道:“你瞧我的。”
他撿起紙張,裹成一團,坐在凳子上,隨手輕輕一彈,紙團就飛出很遠。
“哼,這算什麼本事,小孩子玩意兒!”
李玉湖不服氣,傲嬌道。
“那咱倆再比比。”
齊天磊從雞毛撣子上抽出一根雞毛,道:
“看誰吹得遠,你先來!”
李玉湖扭過頭,她才不比。
齊天磊又湊到她麵前:“你吹啊!”
“哼!”
李玉湖將頭扭到另一邊。
齊天磊不厭其煩的再次湊到她麵前,笑道:“不敢了是不是?”
呼~
李玉湖直接一口氣吹飛。
“中氣很足啊,可以啊!”齊天磊讚道。
李玉湖雙手抱胸,一臉得意。
齊天磊撿起雞毛,道:“你瞧我的,我讓它去那兒!”
他指著裏麵臥室。
原來齊天磊是連續不斷的吹,不讓很輕的雞毛落地,因此將雞毛吹到了裏麵臥室。
“嘿嘿,服了吧?”
“哼。”李玉湖扭過頭,不理他。
……
“誰跟他一對,病秧子一個!”
李玉湖忍不住吐槽,又羞又怒。
真是社死了。
智商被碾壓了。
她看著直播。
畫麵中。
“喲,還不服啊,你等著!”
齊天磊見狀,又拿出一張白紙,道:“不用刀,不用剪子,將紙分成兩半!”
李玉湖隨手將紙撕成兩半。
“好!好!”齊天磊在一旁吹捧,讓李玉湖眼中笑意更濃。
“你看我的!”
齊天磊來到桌前,桌上有一張白紙,齊天磊運起真氣,手指從白紙中間劃過,白紙分成兩半。
李玉湖驚呆了。
齊天磊哈哈大笑,道:“我想你這下服了吧!”
“哼!”
李玉湖直接出手,點住齊天磊穴道。
“你會點穴功!”
李玉湖又在他身上點了一下。
齊天磊道:“你心太急,手太狠,脾氣太壞。”
李玉湖一下點住他啞穴。
然後看著他大笑,一臉得意。
突然。
齊天磊倒地,仿佛要死了。
“公子!”
“公子!”
李玉湖頓時急哭了,掐人中什麼的都沒用。
“他是個久病之人,我怎麼能下手這麼重嘛。”
她一探齊天磊鼻息,頓時一驚:
“沒氣了!”
“齊公子,你不要怪我,是你自己要跟我比試的,現在你一命歸天了,我跟人家怎麼說得清啊,嗚嗚……”
李玉湖眼淚落在齊天磊臉上,齊天磊頓時睜開眼,從地上一躍而起。
“你……”李玉湖嚇了一跳。
“你別哭別哭,我是裝的,引你發急的。”齊天磊笑道。
“哼!”
“我的天哪,你下手怪重的啊,不過我也會點穴,你敢讓我點一下嗎?”
……
畫麵中。
齊天磊望著李玉湖,道:“你敢讓我點一下嗎?”
李玉湖不理。
“我不亂點,就在你肩上輕輕的點一下。”
李玉湖依舊不理。
“哎,你要真是會武功的女子,你是不會怕的?”
“好啊,你點啊!”
李玉湖忍不住道。
齊天磊在李玉湖笑穴上一點。
“哈哈哈……你這個混球……你可真是刁啊……”
“哈哈哈……你真壞……我不來了……哈哈哈……我不來了……”
“你在欺負人……哈哈哈……我馬上就走了……哈哈哈……我不玩了……”
外麵兩個丫鬟聽著裏麵的動靜,相視一笑,意味深長,然後紅著臉快速離開了。
齊天磊給李玉湖解開穴道,李玉湖冷著臉,冷哼一聲。
齊天磊跟了上去。
李玉湖轉身一腳。
齊天磊早有準備,跳起躲開。
李玉湖坐在凳子上生悶氣
齊天磊坐在一旁,道:“嗨,我說杜小姐……”
“我可不姓杜……”
李玉湖說道這裏,連忙改口道:“我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弱女子。”
“我剛才是跟你鬧著玩的,得罪得罪。”
“還請多多包涵。”
“你還在生我的氣啊?”
李玉湖望著齊天磊,質問道:“你到底是誰啊?”
“我是齊家三公子齊天磊啊!”
“我看不像啊!”
“怎麼不像?”
“你這個樣子還像個病鬼子啊!”
“我……”
齊天磊說到這裏,又裝了一下病鬼模樣。
“你到底是真有病,還是裝病?”
李玉湖更加疑惑。
“這個嘛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既然你已經嫁到齊家來了,日後我會給你慢慢說的,但你放心,我絕不是冒牌的齊天磊。”
“我可是冒牌的杜冰雁啊。”李玉湖心中滴咕。
齊天磊道:“杜小姐,聽說你除了女工外,平時以讀書為樂,沒想到還懂防身之術啊,敢問是哪位高人傳授的功夫啊?”
“這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反正我已經到你們齊家來了,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哈哈,挺好挺好!”
齊天磊沒有繼續追問,對著李玉湖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一起上床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