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湖連忙拒絕,讓齊天磊去睡。
“洞房花燭之夜,哪有我一個人去睡之理啊?”齊天磊道。
“哎呀,齊公子,你怎麼還不明白,我不是……”李玉湖心直口快,差點又說出來了。
“嗯?你不是什麼?”
齊天磊走來問道。
“我不是一個善服水土的人,來到林州後身體不舒服。”
李玉湖連忙編造了一個借口。
不過這個借口顯然不怎麼樣。
齊天磊雖然懷疑,但沒有追究,讓李玉湖去睡床,他睡桌子。
李玉湖見狀,讓齊天磊去睡床,她睡桌子。
“我堂堂七尺男子漢,怎麼能讓一個女兒家睡桌子?”齊天磊道。
“嗬,我堂堂巾幗女英雄,怎麼能讓一個久病的公子睡桌上?”
說著還拍了齊天磊肚子一下。
最後。
齊天磊與李玉湖劃拳決定,讓李玉湖睡床,他睡桌子。
第二天。
齊天磊醒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望著床上熟睡的李玉湖,一臉癡笑。
李玉湖醒來,齊天磊問道:“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好。”
李玉湖有些愧疚道:“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從小就喜歡睡桌子。”齊天磊笑道。
李玉湖起床,齊天磊發現她竟然沒有脫鞋。
“新鞋子,上床換的,不會把被子弄髒。”感受齊天磊的目光,李玉湖說道。
“那你為什麼穿著鞋子睡呢?”
李玉湖沒有回答。
齊天磊自顧道:“你們這些揚州人啊,古怪的規矩真多。”
“不,我這是防備你們林州人的。”
“你防備什麼?”
“我看你是個豪爽女子,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盡管跟我說。”
“我……我就是防備你的!”
“防我?防我什麼?”
“我就是防你在我熟睡後偷偷將小娃娃塞進我的腳底心!”李玉湖說道。
“哈哈哈!”
齊天磊笑得前仰後合,道:“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不用誰告訴我,我也知道。”
“小姐,你盡管放心,你要是睡著了,我要是把小娃娃從你腳底心塞進去的話,你就罰我齊天磊來世做個……”
“做個什麼?”
“做個小王八!”
“哈哈,對,你就是個小王八!”李玉湖大笑。
齊天磊讓李玉湖給他講幾句揚州話。
李玉湖說了一些家常話,鹹菜肉絲什麼的,更讓齊天磊有些懷疑。
感覺李玉湖似乎與大家閨秀這個詞格格不入。
李玉湖在梳妝台前化妝,突然看到齊天磊拔劍割傷自己的手,然後把血抹在床上。
“你……”李玉湖一臉擔心。
“沒事。”
齊天磊拿出他師父劉若謙的藥膏塗抹後,傷口頓時就痊愈了。
……
“老淫賊!”
李玉湖忍不住罵道,隨即依舊好奇:
“齊天磊把血弄到床上有什麼用呢?”
李夫人進來,跟李玉湖說了些悄悄話,免得李玉湖在直播間問那種丟人的問題。
李玉湖聞言,頓時臉頰滾燙通紅。
隻見直播中。
齊天磊指了指外麵晨練的劉若謙
李玉湖順著齊天磊的目光看到了外麵練劍的劉若謙,見獵心喜,手不自覺比劃起來。
兩個丫鬟進來服侍兩人更衣洗漱,看到床上的血跡,竊竊私語,欣喜的去告訴老太君。
另一邊。
荊州。
袁府。
媒婆給杜冰雁喂了睡眠散,讓其兩天都難以醒來,然後偷偷跑路。
丫鬟梅香也跟著跑了出來。
“呆在這將軍府太難受了。”梅香說道。
“聽說都死了兩個老婆了!”媒婆讚同道。
然後兩人扔下杜冰雁跑路了。
……
眾人不由替杜冰雁擔憂起來。
畫麵中。
杜冰雁被禁錮在將軍府,煩悶異常。
一日,由丫環陪同,到後花園散心,無意中發現一個幽靜的小院。
丫環勸其不要進去,反倒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不聽勸阻,走進小院,在一間舊屋裏看見桌上供奉著兩個靈位,上麵寫著袁府兩位已經死去的夫人的姓名。
杜冰雁一陣心季,身後突然響起總管李成冷冰冰的聲音。
她被李成送回了臥室。
杜冰雁獨守空房。
一思謀對策,不禁想起遠在林州的李玉湖。
之後。
杜冰雁又一次受到總管李成的恫嚇。
她不堪禁錮,左思右想,決定趁著淩晨天不亮穿好男裝逃離袁府,直接到軍營向袁不屈講清“錯抬花轎”一事,請他將自己送回揚州。
杜冰雁女扮男裝,從幽靜小院的後門逃了出去,北上找袁不屈。
畫麵定格。
……
眾人不得不驚歎杜冰雁的膽大。
這年頭沒有實力,想要趕路是十分危險的。
何況從荊州到冀州。
堪比西天取經。
兩人選擇了自己抽取。
兩道光落下。
曹正淳大聲叫道:
“汪!”
“汪!”
“汪!”
古三通同樣大吼道:
“我是大渣男!”
“我是大渣男!”
“我是大渣男!”
三人選擇了自己抽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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