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讓我跟著他下鄉去放電影,而且還要幫著公社的幾隻放映隊修理設備,這樣跑上一圈,就算參與了每場電影的放映,每個放映隊放映的電影都能算在我的放映次數上。”
陳景年邊說邊觀察著葛玉芹的表情,並沒有著急吐露主要的目的。
“這是好事啊!”
“可是這一去就得十天半個月的,家裏這邊囡囡和我五叔都沒人照應。”m.X520xs.Com
陳景年說到這,裝作為難地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我五叔說想讓我姐和我姐夫暫時搬到他那間西屋去,但是因為之前和您提過這事.....”
“這樣啊!”
葛玉芹拿著簪子敲了敲手心,皺起了眉頭。
“幹媽,我上次去我姐家,看見她拿兩把椅子頂著門,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問了,我姐沒說。”
“啊,沒事,你姐她們那片出了個老戛雜子,你姐自己在家有點害怕,就把門頂上了。”
葛玉芹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使勁兒攥住了簪子。
“幹媽,就算我求您了,您想想囡囡現在慢慢大了,有些事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教她啊。”
“哥,我自己能學!我老師總誇我!”
囡囡聽見哥哥這麼說,立刻自誇道。
“哈哈,囡囡啊!”
葛玉芹笑了起來,眼睛裏露出一絲決然,抱著囡囡說道:“斧子,幹媽知道你難,但是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這樣吧,你和囡囡在這等你幹爸和你姐夫他們回來,和他們商量一下,畢竟這是他們老趙家的事,到時候幹媽幫著你。”
“幹媽,有您這句話我覺得這事啊,就成了一大半了!”
陳景年見葛玉芹點頭答應了,立刻笑了起來,說道:“幹媽,您要是沒事,就幫我看會囡囡唄,我還給我六叔的嶽父買了點中藥,我想趁著今天有空,把藥給我六嬸送過去。”
“你啊,就是個操心的命!惦記我們,惦記著他們,你也得惦記惦記點自己了。”
葛玉芹摟著囡囡,點了點陳景年,接著說道:“早點回來,每次來了都和你說不上幾句話。”
“哎,我送過去就回來。”
陳景年邊說邊往出走,嘴裏磨叨著:“不回來也得被蔣玉凝把我轟出來啊!”
“那是你把凝凝得罪了,不轟你轟誰!”
“誰讓她老嫉妒我姐了。幹媽,我這可是為了替你兒媳婦撐腰才得罪人的!”
陳景年站在門口,提上兜子,對著送出來的葛玉芹笑道。
“你六叔家的這孩子是太善妒了些,長得本來就醜,還非得和你姐比。”
葛玉芹幫陳景年整了整領子,說完就笑了起來。
陳景年說的蔣玉凝是李滿倉的大女兒,狗子蔣玉海的姐姐。
這姐倆簡直就不是一個爹媽生的,一個心眼賊多,一個嫉妒心賊強。
按理說,大多男孩長得像母親,女孩長得像父親。
但是在李滿倉家,這種情況卻反過來了。
狗子和李滿倉一看就是爺倆,蔣玉凝和他媽蔣淑華一看就是娘倆。
蔣玉凝和蔣玉海但從相貌上看,是一點都不像親姐弟。
但是隻要這姐弟倆一伸手,所有人都會說,這就是親姐弟。
因為這兩人的手和李滿倉的那雙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鑄出來的。
他們三人的手指頭都很特別,就像一個個小錘頭,非常的短且圓。
為了這事蔣玉凝還哭過幾場,就是嫌自己的手長得太醜了。
之所以才哭,是因為被原主給氣的,所以,嫉妒心強的蔣玉凝一直都不待見陳景年。
陳景年一邊合計著一會的說辭,一邊騎著車子出了胡同。
路過一個供銷社的時候,他下車進去買了四尺大概有巴掌寬的黑色的鬆緊帶和兩瓶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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