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推著嶽理經過音樂廳的大門,看著邊上電閘邊上的工作人員,輕輕點頭道了一聲謝後,推著嶽理走到了門口。
在音樂廳的門口,已經有了四五名免費勞動力,不對,大學生研究生站在那邊,他們看著錢塵立刻點頭鞠躬。
“錢塵老師!”
錢塵點頭,對著眾人吩咐道:“嗯,你們將嶽理送到車上吧,記住小心一點,千萬別讓嶽理受傷了,車子開的地址我已經發給你們,你們帶著嶽理去吧,記得一定要照顧好嶽理。”
“我這邊有一點事,等一下回來,你們注意送嶽理去第三醫院那邊的時候,讓嶽理早點睡覺。”
“好了,基本上就這樣,我先出去了。”
說罷,他走到了另外一輛車處,直接上車。
他對著眾人擺手後,便搖上車窗,快速向著第一醫院那邊駛去。
他決定了,他要去看看裴泣現在的情況。
雖然說,裴泣一直讓他不要去,讓他照顧嶽理,讓嶽理將這一首作品完成後再說。
但是……
對於錢塵而言,嶽理就隻是一個天才,一個很厲害的,以後甚至可能成為江洲這邊作曲家協會的會長,或者成為作曲的傳奇。
可這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本身就是江洲作曲家協會的副會長,並且都準備退休了。
之後江洲這邊作曲的風雲如何,跟他沒有特別大的關係。
就算第二天,江洲樂壇炸裂,成為全球倒數第一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裴泣不一樣。
他是跟著裴泣一起成長起來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要遠遠超過他跟嶽理的關係。
兩個人之前不管是談戀愛,還是找對象,甚至結婚,都相互開玩笑過。
他們之間的關係,要遠比大學舍友還要鐵。
一個人在古典樂壇,一個人在流行樂壇,一個作曲一個配器,每年交流不知道多少次。
他放不下裴泣,他必須去看看裴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他才能夠放心。
因此,錢塵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向著江洲第一醫院奔去。
嶽理則是一臉茫然地看著遠去的錢塵,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出來排練一次的功夫,身邊的人就跑光了?隻有這些人在自己身邊?
並且他們臉上的表情那麼著急,好像出了什麼事情一般。
嶽理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盛,一股壓抑感從他的心中湧出。
他不由得將眼睛閉上,深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可是,無法平靜。
心中的壓抑讓他的情緒變得無比糟糕,他心中不好的預想,也仿佛即將成真一般。
“那個……嶽理老師,我們現在走嗎?”
邊上的學生不太清楚情況,走到嶽理身前,對著嶽理開口問道。
嶽理並沒有回答,而是抬起頭看向麵前這座已經變得漆黑一片,吞噬著周圍光芒的巨型音樂廳。
看著無比昏暗,沒有一絲月光與星光的天空。
看著周圍的一切,他的心中無比的壓抑,這一股巨大的壓抑,讓他的心情無比難受。
嶽理沉默許久,過了好久才長舒一口氣,溫和地對著眾人點頭,笑道。
“走吧,先回去,回去再說。”
“比賽,最重要。”
“早點回去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比賽呢……”
眾人點頭,將嶽理運上了車,向著不遠處的第三醫院駛去。
車輛,從黑暗中,駛向馬路,街燈的光芒在嶽理的臉上走過。
在光芒之中,嶽理來到了江洲第三醫院的住院部,進入一個比之前第十二醫院還要好許多的房間住下。
周圍的一切都比十二院好很多,儀器都很新。
甚至邊上的護士也都比那些十二院裏麵滿臉愁容的人要好看好多,她們的衣服都要更白更大一點。
可是嶽理並沒有在意。
周圍人在快速忙碌,他們將嶽理安置在了床上,幫助嶽理弄好了一切後,便轉身離開。
燈光關閉,屋內陷入了漆黑與平靜,隻有那些機器的滴滴聲。HTtρδ://wωw.ξWΧs9.Org
嶽理將自己的視線,看向遠處,不知想著什麼。
過了好久,他才將自己的視線閉上,陷入睡眠。
很快,翌日已達,江洲作曲大賽,江洲音樂界,迎來最終決賽。
裴泣,也被醫生拉起,進行了所有的檢查,訂好了手術的時間。
。您提供大神左曈陳的氪命藝術家,全網淚奔求我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