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水跟誌向沒任何聯係,隻不過在某些時刻多一條活路而已。”這年代每年被洪水不知衝走多少人,也不會普及遊泳方麵的知識。
隻不過生在河邊,常年與水打交道,玩的多了自然就會遊了。
唐誌嗬嗬笑道,“別說的這麼嚴重好不好?”然後,立馬轉移話題,“為何又要檢石頭啊,家裏不是有嗎?”
“那上麵都有魚的腥味了,不能用。”唐寧也被轉移注意力,順便指導起來,“這些花一部分留著等下做鮮花餅,一部分烘幹做花茶,還有一部分可以泡酒。洗過水,做花茶的部分必須立即烘幹,期間不能有任何雜質,哪怕草木灰也不能。”
所以,這次鍋再不承重也要用上了,誰讓家裏沒有第二能用的工具了。
唐誌很是吃驚,“就後山那些野花,能有這麼大用處?”想到唐寧說的這些,忍不住直吞口水,殷切的問道,“鮮花餅是什麼啊,好吃嗎?”想想,都好久沒吃她做過的飯菜了。
唐寧看著他,笑道,“很好吃,等下回去就給你們做。”
聞言,唐誌迫不及待,“那我們快去檢石頭。”話落,提著籃子朝河飛奔而去。
等唐寧到時,籃子旁邊已經丟了一堆石頭,唐誌衣袖捋的高高的,露出瘦黑而長的手臂,褲管也是卷到大腿處,正低頭聚精會神的摸著石頭。
隨著幾塊石頭扔過來,他笑的眼睛隻剩一條縫,“姐,你不要下水,直接在那堆石塊裏麵挑就行,挑好了咱就回家。”
唐寧心情也不錯,家裏弟妹都聽話又肯幹,不給她惹事真的很省心,當即蹲下去挑石塊,順手撥了一把草當刷子,把石頭擦刷的幹幹淨淨。
“可以了,快上來吧。”這些不需多,但平扁的更適合,籃子過半她就讓唐誌上岸了。
然後,姐弟兩有說有笑的回家。
“冷麼?”
唐誌已經把衣袖褲管放下來,兩人走田埂抄近路,村裏早晚溫差大,唐寧擔心他著涼。
唐誌走在前麵,滿不在意的道,“不冷,去年積雪還赤腳跟爺爺挖雪找野菜根吃呢。”
聽到這些,唐寧有些複雜,唐誌卻小跑了起來,“姐,你快點,天黑就不好做事了。”
“你慢點,別摔了。”唐寧在他背後大聲叫道。
“嘩啦……”話音未落,就聽東西撲水的聲音,定睛看去,唐誌臉著地給摔進了人家田裏。
還好,這田沒插秧。
唐寧大步走過去,唐誌正好從混濁的水中起身,呸呸呸的吐掉口中泥漿。看向唐寧,滿是汙泥的臉上展開一個笑容,“誰沒有公德心居然在這挖了個坑,還好不是姐你走前麵。”
這一刻,唐寧眼睛酸酸的,罵道,“傻瓜。”然後伸手把他拉起來,“沒受傷吧,沒有的話趕快回去把衣服換了。”
“沒有,就是磕到舌頭了。”唐誌說著嘴巴就開始冒血。
唐寧一急,道,“趕緊回去,姐給你弄藥去。”
村裏的傍晚很靜謐,甚至貓狗都不叫了,隻有各家煙窗升起的炊煙嫋嫋,映在夕陽餘暉下,飄渺而神秘,美的無法形容。
兩人到家直奔廚房,唐寧舀水讓唐誌漱口,然後才給他看舌頭,“還好,隻是磕破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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