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雖然被打成了豬頭,但字裏行間聽不見屈服之意。
“任務?”
我就知道這老頭身上藏著很多秘密,連聲問道:“說出來,你能好過點。”
老頭腫脹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過幾天你自然會知道,你們一個個,嘿嘿嘿……”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竟在他的臉上看出了得意。
被打成這個德行了,還能如此得意,他們肯定有後手!
這麼一看,必須加快速度了。
轉頭,我看向師傅:“非常之時,要用非常之手段。”
“這種髒活,你就別伸手了。”
師傅皺眉遲疑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別太過了。”
顯然,師傅知道我要幹什麼了,也默許了這種行為存在。
隨即,我給玄虎遞了個眼神,把師傅先送了出去。
等玄虎回來了,我把玄虎也連推帶桑的弄進屋裏,雖說玄虎脾氣暴躁,但他始終行的端,做的正。
而這種髒事隻要做過一次,那就永遠都髒,我不能染了他們的清白。
我抓著老頭的衣服,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倉庫裏,這地方私密的很,我保證別人聽不見他的慘嚎。
倉庫是個廂房,整個屋子就一塊玻璃,即便是白天,也要開燈才能看清屋裏。
隨著鐵門重重關上,最後一抹光亮也被關在了大門外,我回頭摁下開關,昏暗的燈光勉強覆蓋在屋裏。
老頭背著著鐵架子,癱坐在地上,我隨手扯來一把椅子,重重往地上一方,隨即坐到他對麵。
“大家都別浪費時間,我問,你答。”x33xs.com
老頭不屑地笑了起來:“浪費口舌。”
“我給你臉,你不知道接著,都是你自找的!”
之所以選在倉庫,除了安靜以外,更重要的是這裏工具比較全,做起事來比較順手。
我從整齊地工具架上取下一把木槌,放在手裏掂了掂,正好稱手。
“嘭!”
我反身射出一腳,把老頭懟在貨架上,對準他腫起的嘟嘟唇,砰砰砰地砸了上去。
所剩不多的牙從他嘴裏掉了出來,老頭隻是無力地吐了吐渾濁的血,依舊死死地瞪著我。
“你這麼做,對得起正派之人的身份?”
我嗬嗬一笑,一口粘痰啐在他臉上:“跟你這種人,還需要講手段麼?”
老頭不羞不惱地甩了甩腦袋:“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別客氣,盡管招呼!”
“行啊,你舍得死,我還不舍得埋?”
說罷,我拖著老頭的,死命地往牆上撞:“你可千萬別喊疼!”
實際上,他越不說,我心裏越著急,鬼知道他們這群人會對道觀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砰砰砰!”
一時間,幽暗昏黃的倉庫隻剩下腦袋撞牆的悶響,還有我止不住的粗氣。
就這麼折騰了一下午,從錘子到鐵鉗,我就差用電鑽鑽開他的天靈蓋,可這老頭真如玄虎說的一樣,從頭到尾都沒吭一聲。
我擦擦額頭的汗,看看地上散落的工具,一股挫敗感從心底慢慢生長起來。
我凝神盯著老頭看了好一會,一甩手從倉庫裏走了出去。
夜色漸晚,微風從我臉上吹過,帶走一些我心底的煩躁。
我有些無奈地看看倉庫,不禁想起賀北苦苦求饒的樣子。
我多希望他也能像賀北一樣沒骨氣。
想了好久,我突然想起一個人,紮紙匠!
紮紙匠和花皮狗一直在山下經營著小鋪子,這麼久以來,倒也算遠離玄門,過的清淨。
我把紮紙匠放在道觀,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他能紮些紙人幫道觀守住大門,平日裏我還真不想打擾他,但現在沒辦法了。
很快,我用電話聯係上紮紙匠,他知道我回來了,也沒顯得多驚訝,隻是說了句馬上到。
約摸著半個小時,一陣摩托轟鳴由遠及近,我拉開門一看,紮紙匠騎著冒黑煙的摩托長驅直入,一直到震乾院門前才停下來。
我不禁笑道:“什麼時候弄個摩托?”
“給人送紙活兒,方便。”
紮紙匠還是那副木訥地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用腳把摩托車停好,先一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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