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啥事了。”
看著被打的不成人樣的老頭,紮紙匠撓著頭皮問了一句。
我壓低聲音問道:“你們馭紙門和馭鬼術,有沒有啥關係?”
紮紙匠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你怎麼突然問這事了?”
“你先告訴我。”
紮紙匠摘下腦袋上的頭盔,擦了擦額頭的汗:“屬於同宗不同門,真要追根溯源,我們都是傀儡宗的人,隻是後來大家分開了。”x33xs.com
“你知不知他們他們最怕什麼?或者,什麼東西能治他?”
“怕死?”
紮紙匠有些吃不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我苦笑一聲:“怕死就好了,他連死都不怕。”
紮紙匠低頭想了想:“進到他們這行當裏的,都是沒爹媽的孤兒,命不硬,吃不了這碗飯。”
“好像沒什麼怕的。”
紮紙匠絕對不會騙我,但我堅信,隻要是人,一定有弱點。
紮紙匠又問了一句:“出啥事了?”
我把這事和紮紙匠說了一下,聽的紮紙匠直皺眉頭。
許久,紮紙匠木訥地擠出一句話:“想禍害清風觀?這可不行。”
“他們這群人,從小沒被感受過親情,要不,我去套套近乎?萬一能行呢?”
看著紮紙匠一臉的認真,我抿著嘴唇想了想,也隻能這樣了。
試試吧,萬一成了呢?
門被推開,紮紙匠緩步走了進去,和老頭就這麼隔空對視。
半晌兒,紮紙匠像驢拉磨似的在圍著老頭看來看去。
紮紙匠一直轉圈,看的我都要吐了,忽然問道:“給我拿個打火機。”
我雖有些不解,但還是從貨架子上拿了個打火機,遞給了紮紙匠。
紮紙匠想都沒想,直接把老頭衣服點燃。
臥槽,不是要套近乎嗎?這不就是要燒死他嗎?這也太狠了吧!
“別……”
沒等我說完話,一陣巨大的火浪滔天而起,我和紮紙匠瞬間被頂在牆上。
我扶著牆站了起來,兩眼看著紮紙匠,而地上早已沒了老頭影子,隻剩下一堆灰燼。
紮紙匠被貨架砸在下麵,一抬腿把貨架踢開,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這……”
紮紙匠擺擺手:“他就是個紙人。”
我一臉驚駭地看著地上的灰燼:“紙人?”
即便灰燼就擺在我麵前,我也很難接受這個事實,這老頭的馭鬼術簡直爐火純青,怎麼就能是紙人呢?
紮紙匠一麵把貨架子扶起來,一麵回應道:“還記得當時冒充你的紙替嗎?”
我緩過神來,點點頭:“記得。”
“冒充你的紙替是吃了人間的飯,所以有了神智,甚至有了你的記憶。”
“他也是?”
紮紙匠緩緩轉過身子:“不太一樣,他是吃過供奉的。”
“你逗我玩呢?”
我忍著心裏的驚訝,問道:“能吃供奉的都是什麼人物?那都是廟堂之上的正神!這不純扯淡嗎?”
“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你以為你麵對的是馭鬼門的人,其實,背後的人和我是同行。”
“紮紙匠?”
“對,說白了,他能紮出會用馭鬼術的人。”
臥槽!
這老頭的馭鬼術我可是親眼見過的,那漫山遍野的亡魂可不是假的,能紮出這麼個紙人,這人得多大的能耐啊?
這也太嘲諷了吧?清風觀搭進去五個人,卻隻抓住一個紙人?
“這種水平在你們紮紙門裏,算是什麼水平?”
“首屈一指,無出其右。”
我一拍大腿,天無絕人之路,這就好辦了。
“這人你認識嗎?”
“認識。”
我心裏簡直樂開了花,這不山重水複疑無路嗎?
“把信息給我,我帶人去抓。”
“你抓不了。”
紮紙匠想都沒想,直接回絕了我。
。您提供大神薑牧雲的陰間有個小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