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天也嚴格執行了謝玉軒的命令,不管嘉國公的什麼人要出府,哪怕就是嘉國公,也一律給我攔下。
這一個月,嘉國公也不是沒有鬧過,比如府中有人生病,那就把惠民局的郎中叫來,想吃什麼菜,讓春風樓送,隻要府中的人不出來,有什麼要求,都盡量滿足。
嘉國公可能心裏也有鬼,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太過放肆。m.X520xs.Com
晚上,謝玉軒下值後,跟往常一樣,去了春風樓,剛到包廂,發現韓節夫已經等著他。
趙擴當了皇帝後,韓節夫拜保寧軍承宣使、提舉佑神觀,雖然都是虛職,但韓節夫在朝中威望漸高。
畢竟,韓氏已經成了皇後,韓節夫是朝中最大的外戚。
同時,趙擴對他信任有加,加上皇後韓氏的枕邊風,韓節夫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而趙汝愚,已經升為右丞相,原來的宰相留正,已經卸甲歸田,趙汝愚成為了朝廷的唯一宰相,可謂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韓節夫見到謝玉軒後,連忙站了起來,熱情地說:“可大。”
他雖受人敬仰,但在謝玉軒麵前卻從不擺架子。
整個紹熙內禪,從謝玉軒提出計劃,到最後實施,隻用了幾個月的時間。
如今,趙惇已經成了太上皇,而趙擴真的成了皇帝,他的侄女成了皇後,韓家很快就要再次崛起。
謝玉軒問:“今日怎麼有閑?”
趙擴沒登基之前,他們三人是一個小團體,經常在韓府密諜嘉王登基事宜。
趙擴真正登基後,趙汝愚成了右丞相,整天忙於政務,已經沒時間再跟他們見麵了。
甚至,他們想求見趙汝愚,也得跟其他人一樣排隊,甚至排隊都未必能見到趙汝愚。
地位的變化,導致他們的小團體,早就解散了。
三人又成了獨立的個體,韓節夫原本想當個節度使,可最終趙汝愚卻隻給他一個虛職,什麼保寧軍承宣使、提舉佑神觀,都是隻拿俸祿,沒有實職,更沒有實力的官職,遠不如他之前的知閤門事兼提點禦前軍器所公事。
雖然不至於卸磨殺驢,但過河之後,已經拆橋了。他們三人之間,不可能再回到原來。
至少,謝玉軒、韓節夫兩人與趙汝愚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原來了。
韓節夫苦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還不如原來在禦前軍器所呢,至少還有差事可幹。”
謝玉軒說道:“其實,可以跟趙相公好好商議的。”
韓節夫冷哼道:“人家現在是右相,大權在握,深得官家信任,眼裏還有我們?”
他原來的要求是,事成之後,至少要是保寧軍的節度使,結果,給了他一個保寧軍承宣使、提舉佑神觀,心裏的落差很大,對趙汝愚的怨恨也日益加深。
謝玉軒安慰道:“隻要官家心裏有我們就行嘛。”
韓節夫冷冷地說:“你到現在還是從六品通直郎、守提點皇城司公事,官家怕是把你都忘啦。”
他今天來,就是想跟韓節夫再次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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