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力敏銳的人看的真切,那柄釘耙倒卷而回,正正打在對手的腦袋上。
吧唧!
如同一個西瓜,那顆唯一大概像人的豬頭怪人麵四分五裂紛紛四散飛走。
再看那個龍馬背上,此時風景突然一變,恰似一隻被砍了頭的肥豬,橫臥在那裏。
姬龍以銅耜之威,愣是將一個豬身人麵怪物,生生打回原型,變成了一隻豬。
不過,所有這些風景,也隻有眼力特別出眾者才能看到。
如同驚鴻一瞥,馬上就被下一個景色替代。
姬龍那一銅耜出手,氣勢磅礴,千鈞之力,橫掃萬軍,豈是打斷一隻釘耙、砸爛一個豬頭,就肯罷休?
姬龍一口氣憋了很久,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機會發泄了,但是他的心中,已經插了不下萬次!
每次出銅耜,雖然沒有真正地打出去,砸在敵人的身上,但是那股氣勢,都在心中蓄積起來。
這個氣勢,越積越厚,一旦爆發出去,必定摧枯拉朽、所向無敵。
對手第一個上來的豬神人麵怪也活該倒黴,是豬頭怪國王的兒子也沒有用,正好趕上姬龍這個脾氣逮住機會爆發,頓時,就被打斷了釘耙,砸碎了豬頭。
那柄大號銅耜氣勢絲毫不減,繼續朝前進發,這個時候,哪怕前麵有一萬人,恐怕也會和剛才那人一樣,成了無頭豬。
可是,前麵已經沒有人。
偏巧那匹龍馬感受到了主人的死亡,也感受到了那柄銅耜的威壓,激起了它的凶烈秉性,一聲長嘯,希律律律!
猛然四蹄踏地,跳了起來,就向姬龍咬了過來。
那龍馬的嘴張開,竟然如同鱷魚之吻,裏麵兩排猶如匕首一般的牙齒。
可是,它的嘴剛剛撩開,那柄銅耜挾勢而來,當頭插了進去!
當下整個馬頭被插的長驅直入,沒有絲毫阻礙,銅耜繼續延伸,將龍馬龐大的身軀直接插穿。
姬龍之威,殺怪捅馬,不但把對手嚇得夠嗆,將虎賁的那幫看熱鬧的人都給驚呆了。
怎麼幾天不見,這小子的武功又有很大提高?
辛虧剛才沒有和他爭搶這第一個出戰的名額。
他們不知道的是時候,這是姬龍怒火中燒的時候,一種超常發揮,才爆出這個效果。
第二個龍騎兵衝了上來,這個人是龍加眼,是豬頭怪的第二個兒子。
他見到大哥死於非命,沒有了第一位的競爭對手,高興得腦袋都不存在了,就沒有想想自己不是大哥的對手,這個時候上去,不是活膩歪了嗎?
那個姬龍舉起銅耜就就想接著來,繼續再搞死一個過癮。
剛才隻使出兩插,起碼在來兩插,否則難以盡興。
可是,第二位百夫長,姬虎不幹了。
“姬龍哥哥,該我了!你下來!”
神龍一看,也趕緊嚷了一聲:“快下來,讓姬虎去打第二個。”
別人的話,他可以不聽,可是神農的話,那是必須聽的,不問對錯。
姬龍立刻從左邊撤了回來,姬虎提著他的銅耜從右邊上去,型號和姬龍的類似。
二人的膠體銜接的竟然天然無縫。
虎到了原來姬龍的那位置,第二個打擂的龍加眼剛好到達,他也不管這時候的對手換沒換人,上去就是一釘耙!
沒錯,就是釘耙!也是釘耙。
還是和第一個釘耙一模一樣的九齒釘耙。
姬虎挺起那個銅耜直挺挺地杵了過去!
他的力氣和姬龍旗鼓相當,唯一的差別就是他的名字不同。
撲哧一聲!
釘耙銅耜相撞,發出一聲那種鐵碰鐵的響亮。
銅耜打那柄釘耙,簡直就是大人打小孩,剛碰上就給砸毀,然後一股腦拽在那怪的頭上。
那第二位選手,豬頭怪的第二個兒子,也毫無例外地成了無頭肥豬,橫臥在那匹龍馬背上。
太子夢都沒有作一個整個的,就夢斷黃粱了。
這就是說,好夢沒有那個好命,作夢都做不成。
不過,這僅僅是開始。
姬虎那個銅耜也不是輕易出頭的家夥,自然也不會砸毀了一柄釘耙就輕易收手。
隻聽一陣嘎嘣嘎嘣亂響,那匹神俊的龍馬,也被姬虎一銅耜砸得骨斷筋折,成為肉泥,攤在了地上。
雙方打擂的地方,現在又重新了換了人,神農一方姬虎下,另一個百夫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