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到,蕭恪聽石崇向他講解道幽州現在的政治局勢。感到有一絲的難辦,因為如果按照石崇這樣的說法他就必須得搞定胡皇後。帶著滿心的憂慮蕭恪就進入了宏偉的晉朝皇宮,但來迎接蕭恪卻不是晉惠帝而是胡皇後。蕭恪看來一眼石崇滿懷不解,石崇答道:“少將軍不要奇怪,我家大王因為喜歡玩樂所以已經完全將朝務委托與胡皇後了,不要說您見不到我家大王,就是連我們這幫做臣子的也好久沒有見到過大王了,而且就算少將軍您見到了,最後還是要靠胡皇後來拍板,所以見胡皇後與見大王是一樣的。”
蕭恪聽石崇這麼說道,也就不再計較什麼。於是便於胡皇後展開了國事會談,而胡皇後也是久聽這位少年將軍蕭恪的大名,聽到蕭恪來朝拜自己心裏感覺也挺高興的。於是便與蕭恪進行了友好的洽談,大家彼此都稱讚彼此國家在雙方的領導下經濟獲得了長久的進步,老百姓都豐衣足食之類的話。之後蕭恪就提出了此次他前來的目的,那就是與晉國建立長久的合作的關係。因為齊國雖然剛剛大敗強大的前秦,但畢竟建國沒有多久的時間,齊國國力需要得到一段時間的休整,而四顧現在齊國周圍的外部狀況雖然和後漢是互通友好但無奈後漢也隻能在北方稱霸,跟中原大國相比較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而自從蕭恪滅了秦國後中原等國家怕這個新生的國家對自己產生危險,所以都很刻意的提防著齊國。而這也正是蕭恪急需要在中原國家建立幾個友邦此行的目的,否則一旦這些中原國家聯合起來瓜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齊國,那麼後果就不堪設想。而晉國作為中原數一數二的大國,如果齊國能夠抱上這條大腿,這對強弩之末的齊國而言無異於是一個轉折的契機。
本來探討的很好的胡皇後在蕭恪提出這個條件後沉默了,因為對於這個新興國家齊國胡皇後還是比較陌生的,而與一個陌生的國家結盟總是具有危險性的。況且以晉國的國力想借助晉國國力的國家大有人在,也不單單缺少這麼個齊國。沉默了有久,天色也漸漸的暗下來了,胡皇後見彼此間都暫時也達成不了什麼共識所以便邀蕭恪一夥人參加國宴。蕭恪也同意,在國宴上雙方都暫且不聊令彼此都感覺尷尬的問題。在蕭恪的帶動下,現場氣氛很活躍。
在加上現場那些歌女的翩翩舞蹈下,胡皇後看著仿佛有點失落。胡皇後有看著在宴會上各處敬酒的蕭恪,感覺蕭恪身上存在著現在這個社會缺少的那種英雄氣概。胡皇後本生就是個及不安分的人,隻不過平常礙於她的身份她隻能克製自己。但無論在怎麼克製她都是個女人,雖然徐娘半老但卻風韻猶存的這麼一個女人,三杯烈酒下肚胡皇後的壓製了多年的欲望又點燃了,所以她決定要讓自己稍微快活點。
宴會結束,隨蕭恪來的那幫人都被人安排去了國賓館。而蕭恪卻因為胡皇後的邀他共商大事就被留在了皇宮內。胡皇後見來人都以紛紛散去,於是便將蕭恪帶到自己的寢宮對蕭恪說道:“老婦久居深宮,孤苦伶仃,滋味寡少。難得汝前來探問,深慰老懷。老婦年老也,不堪以國事相問。汝久也不來,既來卻又用心不誠,非為盡孝,實有圖於老婦也。罰汝陪老婦閑坐,為老婦取樂。”。”
蕭恪看來一眼胡皇後,如今胡皇後已是五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卻直如二十許人,美貌絕倫,色不少衰。真讓人不禁懷疑,華陽太後也有一幅神秘的畫像,藏在陰暗的角落,替她承受肉身的衰老和靈魂的醜陋。但蕭恪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於是便說道:“國事重大,不宜遲延。皇後為晉國至尊,若太後袖手不問,則齊國江山,必定不穩。祖宗創業匪易,一朝失之,身為蕭氏子弟,又有何麵目立足於天地。望太後聖裁能同意晉國與齊國結盟。”
胡皇後笑道:“老婦自有主張。何必急在一時。”說完,又愛憐地望著蕭恪,瞧你,把小臉蛋給急的,汗都出來了。胡皇後從懷中掏出手帕,為蕭恪拭汗。兩人肌膚相親,氣息相應,蕭恪心慌意亂,汗流愈急。思德宮幽深陰冷,不見天日,似乎與世隔絕,獨立於紅塵之外。胡皇後又設宴款待蕭恪。蕭恪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和蕭恪的強顏歡笑相比,胡皇後卻是由衷的興奮和開心,再加上烈酒入柔腸,不一會兒,胡皇後已是滿麵緋紅,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