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允回了國,回國之後便把自己悶在屋子裏誰也不見。
她在國外發生了什麼事,具體情況褚野也不知道,問池恙他也不說。
小姑娘家的心思他也不懂,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裴硯舟。
當時簡今辭就在場,褚野也沒細說,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謝清允跟她口中行走的冰箱鬧矛盾了。
後來,她問裴硯舟要了謝清允的住址。
簡今辭去之前先打電話詢問了謝清允的意見,她那邊完全沒有問題,聽她話中的意思是不想見男人。
謝清允還說希望顏溪也來,有些話她還沒來得及跟顏溪說。
下午。
簡今辭和顏溪站在一別墅門口,顏溪微微震驚:“確定是這家?”
“應該不會有錯。”
顏溪按響了門鈴:“小清允還挺有錢。”
幾十秒後,謝清允從客廳出來,看上去無精打采的模樣,穿著居家服,她打開門:“嫂子,顏溪姐姐。”
她側身,讓簡今辭和顏溪進來,把門又給關上。
到客廳玄關,她從鞋櫃裏拿出兩雙新的拖鞋給簡今辭和顏溪,她直接把腳上的拖鞋甩掉,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嫂子,顏溪姐姐,你們隨意就好。”
她去冰箱拿了幾瓶果汁放在茶幾上,又去把珍藏的零食全都拿出來,不知道又想到什麼,零食放到茶幾上後又離開了。
再出來時,她抱著兩個不算大也不算小的西瓜進了廚房,看起來有點吃力。
簡今辭和顏溪麵麵相覷。
顏溪問:“她沒事吧。”
簡今辭回答的非常勉強:“應該……沒事吧。”
謝清允把兩個西瓜對半切開,放上勺子,抱著兩半西瓜走出來,分別放在顏溪和簡今辭麵前:“隨便吃,別拘束。”
又回廚房抱著她那份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吃:“夏天就要多吃瓜。”
簡今辭:“……”
顏溪:“……”
然後就出現了三個人吃瓜的場麵,沙發上,三個人,盤著腿,一人抱著半個西瓜。
吃了一會兒,謝清允突然開口:“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生物。”
她還不忘排除,看向簡今辭:“我哥裴硯舟除外。”
她又看向顏溪:“我舉個例子,比如褚野,顏溪姐姐,這男人說要報複你,你小心著點,這男人壞的很,還拿零花錢威脅我不讓我告訴你。”
“我謝清允,怎麼會為了錢出賣我的好姐妹,就他那點零花錢,我去給人做一個手術就掙回來了。”
顏溪:“……”
她問:“他真這麼說?”
“沒錯,我謝清允隻坑男人不坑姐妹。”說到男人的時候,她手中的勺子狠狠插在西瓜瓤裏,然後挖了一大勺,塞進嘴裏:“褚野那男人嘴裏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簡今辭:“……”
她怎麼感覺謝清允出國一趟後恨透了男人,可裴硯舟跟她說過,那行走的冰箱對她好著呢,裴硯舟說的話不應該有假啊。
顏溪知道褚野一開始確實咽不下那口氣想要報複她,可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她幹過不少。
過了一會兒,謝清允又深深的歎了口氣:“你說怎麼有男人這種不知好歹的生物,你明明是想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