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澈辦公室。
“裴總,那個傭人找到了,她說想見你一麵。”秦懷說。
“在哪?”金絲框鏡片下他的眸子閃過一抹銳利的光。
秦懷:“在西郊。”
半個小時後,西郊區別墅。
一位中年婦女緊張局促的坐在裴硯舟對麵,穿著樸素卻幹淨,大方得體。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是與小時候一樣清冷不苟言笑,這些年她四處躲那些找她的人,也有時刻關注網上的消息。
就在不久前,她得知裴家小公子並沒有死,之後還跟前夫人的女兒結了婚。
從小不苟言笑的他多寵簡今辭都看在眼裏,他的人找到她時,她想她也不用繼續躲下去了,當年事情的真相也該揭開了。
她緊張的摳手:“小姐現在好嗎?”
“現在挺好。”裴硯舟聲音淡淡。
“那就好。”中年婦女從身邊的包裏拿出一塊手帕打開,裏麵是一張十幾年前的內存卡,她把手帕推到裴硯舟麵前:“這裏麵是證據,你們現在年輕人的東西我也不會用,十年前的手機也壞了,隻剩這個了。”
當年,她在門外看到那一幕,她當時腦子裏一片空白,就用手機把那一幕錄了下來。
她一時間害怕,後來趁他們都在忙夫人的葬禮,夜深人靜她便離開了。
裴硯舟看了眼那塊手帕:“謝謝。”
“你先在這安心住著。”
裴硯舟拿到東西離開,回到車上,秦懷用電腦讀取了內存卡,裏麵有一段長達一分鍾的視頻,他把電腦給裴硯舟。
裴硯舟點開了播放。
視頻中,簡森然將一個女人按在裝滿水的浴缸中直到女人失去了掙紮,說抑鬱症自殺隻是為了掩人耳目。
裴硯舟把電腦合上,讓秦懷開車回去,他目光複雜的看向窗外,他在想,他不在的這些年,簡森然對他的小姑娘動過幾次殺心。
他的小姑娘又有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母親離世時她還那麼小,簡老爺子也走的早,她無依無靠,是怎麼帶著弟弟在禽獸父親的眼皮底下生活的。
“去調查簡家母女。”裴硯舟聲音冰冷:“我要她們身上那些不為人知的事。”
“是。”
此時,簡家母女卻不知已經大禍臨頭,還在商議著怎麼除掉簡今辭。
——
從謝清允家出來,簡今辭開車送顏溪回家。
簡今辭從顏溪那裏得知褚野回國後第一次被安排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出差是因為簡緒,她覺得不可思議,問顏溪為什麼。
顏溪說是裴硯舟不方便出麵便讓褚野以他的身份護著簡緒,簡緒出事找褚野解決。
然後出事找他,他又跑酒吧浪了,沒找到他人就被安排到了娘不拉屎的地方出差。
簡今辭聽顏溪這麼一說,頓時有點愧疚湧上心頭,她之前還因為顏溪的事情誤會了褚野。
她聽完了顏溪說褚野第二次被安排出國的原因,她更愧疚了。
顏溪說褚野第二次出國是因為在裴硯舟的休息室調戲她。
顏溪說的時候笑的不行,簡今辭卻有點愧疚,沒想到褚野竟因為她過這麼慘,她暗暗發誓,以後要對褚野態度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