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梁翊也隻拿回了自己的錢,又撿了箱子裏幾個銀元餅揣在身上,其餘的錢被他丟進了江裏。
他也疑惑,船上怎麼會藏著這麼多銀餅,李亭舟出門在外,按理應該把銀子換成銀票,方便攜帶,或者拿著信物去銀號裏換銀子,一般的商人是絕對不會帶這麼多銀餅上路的。
他也不信這些銀柄是李亭舟押的鏢,因為雲月國逐鹿大賽在即,他應該是來參加逐鹿大賽的。
梁翊想不明白,也沒再想,憑借著火折子裏微弱的光,他終於在床底找到了一個箱子,裏麵裝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連油燈也有。
他又摸了摸她的身體,沒有最開始燙了,他喊道:“紅霞,你醒醒。”
喊不醒她,梁翊也沒繼續,又出了屋子,在木屋後麵找了柴火,在木屋前升起了小火堆。
此時,他才覺得溫暖一些。
其實梁翊從來沒這麼累過,最後他又忙了半個時辰,總算把自己和段紅霞的衣裳烤幹,又燒了熱水,水中放了薑片,薑片也是木屋裏的。
屋內,段紅霞光著膀子,身上蓋了他的外衣,他知道,她裏麵除了穿了一件肚兜和底褲,什麼都沒有穿,剛才給她脫時,他心無旁騖,現在要給她穿上,就難住他了。
況且,她的肚兜和褲子還是濕的。
他是怎麼也想不到段紅霞會陷入昏迷。
此時,隻見她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連呼吸都變得勻稱了。
他道:“段紅霞,雖然你沒有同意,但是我是在幫你,況且我們是夫妻,丈夫幫妻子換衣裳應該不算禽獸吧!再說你的貼身衣物都是濕的,不烤幹,你的風寒會更加嚴重,到時候放你多少血都沒有用了。”
“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於是,梁翊又閉著眼睛開始動手,當他不小心摸到一團柔軟時,也瞬間收回了手,真是太難了,你到底什麼時候醒過來。
梁翊沒學過瞎子,所以他也不想再什麼事都閉著眼睛,最後也大張旗鼓地睜開了眼睛,開始幫她換衣裳,隻不過,他是先將自己的幹衣裳蓋在她的身體上,遮住重要部位才幫她把肚兜脫下來,又換上幹的衣裳。
他做好這一切,又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臉上紅得能滴出血來。
梁翊基本一晚上沒睡,因為他照顧了段紅霞一晚上,也喂了好幾次生薑水,把他折磨得滿身疲憊,他也甘之如飴。
最後,他也沒支持住,趴在矮床邊就睡著了。
翌日,段紅霞醒過來的第一眼就見四周環境陌生,緊接著又見梁翊趴在床邊也睡著了,他手中握著一塊粉色的,繡了杜鵑花的錦帕。
待她看清那東西,她也瞬間震驚得瞳孔巨變,因為梁翊手中拿著的正是她的貼身衣物。
段紅霞也連忙掀開身上蓋著的衣裳,隻感覺裏麵空空如也,連底褲也是脫了的。
瞬間,她感覺晴天霹靂,因為梁翊也隻穿了裏麵的衣裳,他的外衣正蓋在她的身上。
同時,她腦海裏也閃現出梁翊在水中親吻她的畫麵,還有他在船上將她推倒壓了下來,然後發生了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她感覺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酸軟無力
她隱隱約約地記得她昏迷之前,梁翊說要與她做真正的夫妻。
難道她和梁翊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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