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夏知微看見顧星暖,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她瞪著那群保鏢說:“誰讓你們這麼對她的?”
保鏢們麵麵相覷,卻沒一個人說話。
夏知微求助陳驚墨,“暖暖發燒了。”
陳驚墨眯了眯眸,抬了抬下巴,保鏢就上前救人。
薄成茵走了下來,“陳先生,這是我們薄家的家事,請你不要插手。”
夏知微的拳頭都捏緊了,冷目盯著薄成茵,“薄女士,好歹您也是知名的設計師,這麼對待一個小姑娘,就不怕別人朝你吐口水麼?”
薄成茵淡淡的掃過她,不屑的很,“我做事情,還不需要向你一個黃毛丫頭交代什麼。今天這人,誰也別想從這裏帶走。”
“我非要帶走!”夏知微說,“暖暖不是你們薄家的人,她姓顧!你這麼對她,我是可以報警的。”
“夏小姐,說話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以免閃了舌頭。”薄成茵輕蔑的眼神讓人不適,“看在陳先生的份上,我還能叫你一聲夏小姐。沒了他,你也不過是泥潭裏的一團爛泥。”
“你……”夏知微說不過她,實在是氣。
誰也沒有注意到陳驚墨微變的臉色,此刻他沉沉開口:“她幾斤幾兩,不是你能夠掂量的。”
薄成茵:“?”
夏知微也看向他,“??”
陳驚墨眸光冷冷的,對薄成茵道:“她是我的人。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她。”
在榕城,陳驚墨和薄行簡各遮半邊天。
這樣可怕的兩個人還是好朋友,權勢大的令人咂舌。
薄成茵的那點設計師頭銜,糊弄糊弄那群老外還行,在他兩麵前,一文不值。
之所以給幾分薄麵,是因為她是薄家的人,就算跟薄行簡關係不好,那也是他的長輩。
高興了,願意給幾分麵子。
不高興了,那翻臉也是不需要看任何人情麵的。
陳驚墨吩咐手下,“把人帶走。”
薄成茵一驚,“陳先生,這人是我們薄家的……”
陳驚墨側首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這人,是行簡的。”
“……”
薄成茵知道,想強留是不行的,陳驚墨這人喜怒無常的,要真翻了臉,她的命都敢要。
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驚墨把人帶走。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薄成茵撥通了薄行簡的電話……
……
顧星暖燒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張楚就拎著醫藥箱過來了。
看完顧星暖之後,開了點特效藥,雖然有說明書了,可他還是又把用藥方法在盒子上寫了一遍。
似乎生怕人看不懂,每一個字都寫的很清晰。
夏知微問他,“張醫生,是薄七叔叫你來的嗎?”
在夏知微看來,薄行簡不會不管顧星暖的。
他們之前也不是沒鬧過矛盾,可每一次都和好了。
這一次時間最久,可看見顧星暖被折磨成這樣,再大的氣也該消了。
張楚頓了頓,搖頭:“不是。”
夏知微皺眉,有點失望,“薄先生還真是人如其名,薄情寡性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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