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連忙叫人扶了他去休息。
至於鬆哥兒跟棣哥兒,兩個小不點偷偷用筷子沾了嚐一點,頓時被辣的直吐舌頭。
沈稚笑著給他們倒了水,喂給他們喝了,才道:“還不敢不敢再喝酒了?”
“不敢了不敢了!”棣哥兒辣的臉蛋都紅了,“瞧著先生愛喝,以為是多好喝的東西呢,沒想到這麼難喝。”
鬆哥兒還不怎麼會說話,但卻被辣的吐著舌頭不肯再伸回去了。
三夫人安頓好柏哥兒,回過頭來見鬆哥兒又這樣,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那邊江羨與江紹喝的正興起,江瑤也小口小口抿著酒,一張小臉漸漸泛紅。
二夫人想要去攔,卻被老夫人拉住:“過完這個年,等到三月她就要嫁人了,再不能像這般的自在,讓她喝去吧。”
二夫人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頓年夜飯吃到很晚才結束。
棣哥兒早就困得不行了。
老夫人將他跟鬆哥兒安置在自己屋裏,兩個蘿卜頭靠在一起睡著了。
江羨跟江紹喝起酒來就沒完沒了,沈稚可沒等他們,自回永寧居去睡了。
杜媽媽與冬青伺候著沈稚躺下後,還差人去那邊瞧了一眼,得知酒局未散,也不敢同沈稚說。
沈稚還沒睡著,聽見她們倆在外麵竊竊私語的,也猜到了。
她叫了冬青進來。
“夫人。”冬青乖乖道。
“差人去那邊好好盯著,若是酒局散了,就扶著他們去睡下,別著涼了。”沈稚道。
她氣歸氣,可還算理智,又想到今日是過年,總不好當著一家子的麵生江羨的氣。
“是,奴婢知道了。”冬青應著,就轉身下去。
沈稚早就困的不行了,吩咐完便轉過身睡下了。
她睡的沉,外麵有什麼動靜也聽不到。
到後半夜時,江羨估摸著是酒醒了,從老夫人院裏回來了。
他悄悄摸進屋裏來,門口守著的冬青嚇了一跳。
待看清是江羨後,才拍著胸口道:“侯爺,您怎麼這時回來了?”
外麵天都沒亮,黑沉沉的。
“夫人呢?”他壓低了嗓音問。
“自然是睡著。”冬青道,“您要不去暖閣將就一夜吧?”
她聞著江羨身上那股酒氣,可不敢讓他進屋去吵沈稚。
“不睡了。”江羨抬手揉了揉額頭,暮色下,他的臉龐並看不清,“我出去一趟。”
這麼晚了還出去做什麼?
冬青想不明白,但也沒問。
江羨轉身就出去了。
約莫一個時辰後,天蒙蒙開始亮。
江羨就是在這時回來的。
屋裏四下也有光照進來,隱約可見身影。
他手中提著什麼東西,從外麵進來。
冬青正在打盹,聽見腳步聲立刻就醒了。
一睜開眼瞧見江羨。
這一夜下來,他的下巴上便長了青色胡渣,臉色略微有些憔悴,但瞧著還算精神。
他重新換過一身衣裳了,身上酒氣倒是散了不少。
冬青忙起身行禮:“侯爺。”
“嗯。”江羨隨意應了聲,就朝屋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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