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和明燼沒有婚禮。
隻有結婚證。
結婚證也沒欣賞一下,就被拿走了。
他們兩個離開民政局。
藏嬌把鎖鏈扔進了後備箱,之後也許能用到。
藏嬌開車帶明燼回了總統套房,這裏有醫藥箱。
明姐規矩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大腿上。
藏嬌用棉簽沾雙氧水,彎著腰給他臉上的傷痕消毒。
她的腿頂開明燼的腿,讓他的雙腿分開,她站在冰燼雙腿之間。
雙氧水進入傷口,傷口處冒著白沫。
明燼的眼神往下瞟了一眼。
姐姐的事業線真的很……
白皙。
豐滿。
“滿意嗎?”藏嬌扔掉棉簽,換新棉簽。
明燼收回眼神,沒回答,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弟弟,別裝啊,真實一點,你什麼樣子姐都不討厭,你不是挺花嗎?女朋友一天一個,今天找女朋友了嗎?”
藏嬌的棉簽用力的按在他的傷口上,好好的消毒。
明燼眉頭都沒皺一下。
“抱歉,一不小心用力了,我給弟弟吹吹。”藏嬌在他的傷口上吹氣。
明燼抓著藏嬌的手腕,拽到自己腿上,摟住她的腰,“姐姐,以後不找女朋友了,我有老婆了,她叫藏嬌。”
她腰很細,很軟。
身上很香。
“你裝來裝去,也不怕精神分裂。”藏嬌給他貼上卡通貼畫的創可貼。
“姐姐吃醋了?”
“為什麼要吃醋,隻是想告訴你,你不愛我,我不愛你,結婚以後各找各的,自由萬歲。”
藏嬌從他身上起來。
明燼又給她拉了回去,“姐姐,咱們是領了證的,別亂來。”
綜合昨天藏嬌的行為,和今天的話語。
這藏嬌玩的比他還花。
他不想要數頂綠帽子。
藏嬌捏捏他的喉結,“想要姐姐安分,弟弟必須活好不粘人。”
明燼喉結滾動,“你想走腎啊,姐姐。”
藏嬌摟著他的脖子,“不可以嗎?難道你還想來先婚後愛那一套?”
“想姐姐愛我。”明燼很直白。
“那你今晚就留下嗎?弟弟。”藏嬌摸摸他的臉。
“那姐姐會愛我嗎?”明燼蹭蹭她的手心。
“不好說。”藏嬌順勢捏捏他的耳垂,挺軟的,真是摸不夠,可這人卻渾身是刺。
“暫時不留下,謝謝姐姐給我處理傷口,我先走了,不用送了。”明燼鬆開了摟著她腰部的手。
藏嬌也不糾纏,站了起來,揮揮手,“弟弟再見。”
_
明燼回到夜總會,把騎士們都叫了過來。
他坐在沙發上,手臂伸展開放在沙發上的兩邊,腳放在桌子上交叉著,“昨天包場的那個女人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