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金春秋的驚奇聲立即又引起了眾人的注目,旋即,在場的男士們都微微撇過了臉去,眼光不敢停留片刻。x33xs.com
因為金春秋此刻兩指正挑著金勝曼這位公主殿下換衣時怪在屏風上的那件小衣上。
“咳咳!”金春秋自然也看清了手中的物件,尷尬的一縮手,慌忙轉身苦笑道:“好了,看來我們公主並無性命之憂,而是……”
“又偷跑了是吧!”眾人心頭明了,同時也長舒了一口氣。
“胡鬧,這裏可是長安城,公主她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金春秋可沒徹底放心,眉頭緊接著又皺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驛站外頭站崗的守衛匆匆來報:“大人,公主殿下她回來了!”
“回來了?好!”
金春秋先是一愣,隨即扭頭看身邊眾人補了一句,訓誡道:“你們給我記住了,沒有下次,若是公主傷了哪怕一根毫毛,我唯你們是問!”
“走吧,隨本大人同去迎接公主。”
金春秋沒走兩步,報信之人又遲疑道:“大人……”
見手下吞吞吐吐,金春秋顯的有些不耐煩:“還有何事?”
“公主是被一唐人送過來的,而且公主她……”
“快說!”金春秋心中咯噔一聲。
報信之人糾結道:“公主她,她換一身唐朝女服回來的。”
“廢話……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偷跑嘛,自然要換衣,這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金春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也明白了報信侍衛的潛台詞,內心大驚的同時不由暗罵一句:“阿西吧!”
不理身邊隨從是如何反應,他第一時間就邁腿就衝向了驛站大門,手中還緊緊握著他那柄珍愛的佩劍。
當金春秋來到驛站大門口的時候,正瞧見金勝曼在王邵的虛扶下緩緩下馬。
什麼叫虛扶?就是伸手護著馬上的姑娘在下馬時萬一出現落地不穩的情況而做的預備動作,考慮到他們倆胯下騎的畢竟是軍中戰馬,那可是匹匹健碩無比,加之金勝曼又是柔弱女子,王邵便很事自覺地紳士了一把。
分明是很紳士的動作,甚至這期間根本沒有一絲觸碰,但在金春秋的角度看來王邵那是百分百的心懷惡意。
“呲啦”一聲,金春秋佩劍出鞘,帶著微微破空之聲就向兩人之間的微末空隙刺了過來。
皓月之下,銀光乍現,那快如閃電的一劍讓原本含著微笑扶金勝曼下馬的王邵周身汗毛豎起。
憑借著本能,在金勝曼一聲嬌呼聲中,猛地將她攬在了身後,同時,將腰間懸掛的巨子劍提了起來。
“噹!”兩金交擊,緊接著交擊出火星迸發,在黑夜中猶如一朵煙花燦爛奪目。
王邵將還有些迷糊的金勝曼護在背後,一臉詫異的看向來人,心中微怒,嘴上卻譏笑道:“嗬嗬,好快的劍!在下與閣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方才一麵便欲痛下殺手?”
“拿開你的髒手,否則,死!”金春秋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正死死盯著王邵攬在金勝曼腰肢上的手臂。
“嗬,就憑你?”王邵不屑一笑,但還是放開了金勝曼。
王邵多少有些猜測,眼前這位就是新羅的使臣,或者說公主的保姆來著,不然也不會如此緊張金勝曼的安危了。
知道歸知道,但此人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遞出一劍,這等做法多少讓王邵有些鬧心。
再說了,眼下可是在大唐都城長安,你一歪果仁沒點自覺也就算了,還敢當街動起手來,這是何等囂張,啊?!
自我感覺很良好是吧,拜托,你這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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