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邵之後分析道:“因其整個麵部與顱骨遭到多處重創又泡了一夜之久,我們已經很難讓辨認出其真容,更難確定其身份,不過,從其雙手的些許老繭可以看出,她是一位常年幹活的普通女子,如燕樓後院盡是些洗衣做飯打下手的老媽子,而其,還是完璧之身,加之年齡又不符,顯然不是後院的常客,那其身份就有些撲朔迷離了。”
“還有,昨天如燕樓出了大案,整棟樓皆被大理寺衛監視著,凶手想殺人拋屍可並不容易,再聯係死者的死亡時間,我想,這個女子在如意命案發生之時已經被人棄屍於此井中,也就是說,那日,幾乎在同一個時辰內,如燕樓前後發生了兩起命案。”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前院那個是如意姑娘,那咱們眼前躺著的這位又該是何人呢?”
張儀被王邵說的一陣頭疼腦脹,這簡直是燒腦啊,他恨不得就差喊一句:“我咋知道啊!”
正當張儀快把自己的頭發撓成雞窩的時候,老鴇被人匆匆帶到,見此處又無端又多了一具屍首,便是害怕的不住回頭。
“別怕,來得正好,過來認認!”王邵趕忙招呼。
“幾位官爺,這……奴家可什麼也不知道呀!”
“哪兒來的廢話,快去!”大理寺衛見其扭捏,七手八腳推了一把。www.x33xs.com
“別怕,喚你前來僅是讓你來認認人,媽媽,可識得此人?”王邵先是一番安慰,而後撩起白布方便老鴇辨認。
老鴇一臉驚恐的瞥了一眼,忙搖頭否認道:“呃,不識!”
“你再仔細看看,是否似曾相識?”王邵忽然一臉嚴肅,甚至將整塊白布掀飛了起來。
至此,女屍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眼前,老鴇迫於無奈,隻得忍著作嘔感仔細上前打量。
這一打量可了不得,老鴇先是一怔:“不可能,她……她怎麼會是如意,沒錯了,我記得她的手鐲,還有那枚玉墜,她居然是我的如意呀。”
“哎呀,我的如意啊,你死的好慘……”老鴇失聲痛哭泣不成聲。
張儀等一行大理寺探子也傻了,看老鴇表現似是不會作假,那問題就來了,既然眼前這具屍體是如意,那眾目睽睽之下墜樓的女子又是何人?
“賢弟,你莫不是早就猜到了?”一臉懵逼的張儀隻能看向王邵,已求解惑。
“嗬嗬,知道個大概吧,若我推測的不錯,真相應該就是這樣……”
原來那天,長孫衝帶著祿東讚來到了名滿長安的如燕樓擺宴,順便打算參加一下樓裏新花魁誕生的觀禮儀式,當然,之後是不是還想做把大寶劍什麼的項目,王邵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可以肯定,當時新羅公主金勝曼一行人也是恰逢其會身在樓中,且還占據了天子一號房的包廂。
長孫衝一聽,這不行,好歹自己是吐蕃國接待使,又不是那死皮懶臉住著不想走的新羅國的接待使,若讓祿東讚一行屈居次等包間,豈不是落了自己的麵子。
所以,長孫衝就帶著人上去砸場子了。
一番交涉之後,終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新羅使節唯有退避三舍,讓出了天字一號房,進了二號房。
這結果也不難想像,畢竟吐蕃的鬆讚幹布是曆來想成為李世民女婿的男人,一旦兩國成其好事,翁婿之間的關係自是比一個小小的新羅國來的堅實,即便是光論國土麵積和軍事實力,新羅也絲毫不占半點上風。
弱國無外交就是這個理,這就可以解釋王邵剛來的時候兩波人馬的關係為何會如此劍拔弩張了。
而這種細節,王邵招來掌櫃一問便能打聽清楚。
就是因為房間這一換,從而,又引發出了接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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