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珩看著呂苗苗給自己準備的飯菜,心中溫暖,拉著呂苗苗坐下一起吃了起來。
室內一時之間隻聞輕輕的筷子與碗碟的碰撞聲,呂苗苗看著蕭令珩安靜的吃著自己做的飯,隻覺歲月靜好。
不過外麵傳來的喧嘩聲,打破了室內的溫馨,呂苗苗皺了皺眉,趕緊出去,問道:
“出了什麼事?”
隻見韓三過來笑著道:
“東家,您快出來看看,外麵可熱鬧啦。”
“什麼事這麼高興?”
呂苗苗笑問道。
“東家您不知道,剛剛官差押著安西知府過咱門口,好多百姓給他們扔臭雞蛋呢,真是大快人心。”
看著呂苗苗疑惑的目光,韓三趕緊接著道:
“東家您不知道,這安西知府在任上貪贓枉法,欺上瞞下,強搶民女,無惡不作,如今罪證確鑿,現在官差押向大理寺牢房,等著處決呢。”
這的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卻聽韓三接著道:
“東家,您可知道這安西知府是誰?”
這她哪裏知道?
“東家,說起來這真是蒼天有眼,您不知道,這人是當今重臣鄒大學士的嫡親的弟弟,仗著鄒大學士的勢,才在任上為非作歹至今,隻是如今不知是哪位大人如此厲害,竟然直接搜羅了證據上報皇上,皇上大怒,讓人直接從任上給綁了來。”
韓三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表達著最底層人對這些貪官汙吏的深惡痛絕,呂苗苗的心思卻跑到了其他地方。
鄒大學士的親弟弟,在鄒大學士的庇護下愣是被搞下了台,這朝廷上誰有能力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做到這些,想到蕭令珩剛剛說的給自己的‘小禮物’,呂苗苗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
她扭頭看向身後跟出來的蕭令珩,卻見蕭令珩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既然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陷害你,大抵是不懼與我威遠侯府為敵的,女人我還不屑於動手,那她的家族總要付出些代價,我倒要看看,她還有多少膽子,她家又有多少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呂苗苗愣住,鄒馨芷算計她這件事她根本沒有告訴蕭令珩,一是因為事情已經解決了,二是蕭令珩每日麵對的事情也很多,她不想給他增添麻煩。
感情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這人好幾日不露麵是去做這些去了,這,雖然腦回路有些清奇,但是心裏到底是覺得很熨帖。
她難得帶著些扭捏的小聲道:
“你不用如此費心,這件事已經解決了。”
蕭令珩卻神色有些嚴肅的道: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總得讓人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身後站著我威遠候府呢,既然有些人記不住,我總要給他們提個醒,看看哪個家族族人都清清白白,不怕走夜路。”
“說的不錯,我威遠候府的人豈能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下次再有人如此,阿珩不要客氣,有我,有威遠候府呢。”
蕭令珩的話剛說完,就聽到有人中氣十足的聲音道。
兩人看去,竟然是威遠侯蕭行慎!
呂苗苗趕緊迎了上去要行禮:
“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