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慎趕緊示意蕭令珩扶起呂苗苗,英氣的臉上有些柔色閃過,笑著對兩人道:
“我家兒媳婦新店開張,我當然是要來捧場的,今日不僅我來了,我還帶著同僚來,不過他們可不是我請來的,他們都是慕名而來,我今日可是來走後門的,不知是否還有包廂?”
“有,當然給您留著呢,我這就帶您過去。”
呂苗苗趕緊道,便帶著蕭行慎和他身後的幾位客人上了二樓。
而太子府後院一座偏僻的院子裏,荒草萋萋,簡陋的室內,鄒馨芷看完了剛剛遞到手中的紙條,神色有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室內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身後的侍女更是小心翼翼的恨不得喘氣都沒有聲音。
椅子上的鄒馨芷向來引以為傲的芙蓉美人麵上縱橫交錯著好幾道剛剛結痂的傷痕,看起來有些猙獰,她有些恨恨的把手中的紙條撕了個粉碎,摔到地上,咬牙切齒的道:
“爹爹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今後的事情我都不要插手了?我讓他給我找的去疤痕的藥呢?”
沒有人回答她,身後的侍女瑟瑟發抖。
半晌,她自言自語道:
“是了,二叔出了事,爹爹這是把罪責推到我身上了,可是他難道不知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誰?他這是要放棄我了?”
想到這裏,心裏的憤懣簡直無處宣泄,她雖然著了人家的道,好歹也幫自己大哥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媳婦兒,到了這會兒,竟然隻記得她的錯處,一點好處也不念,她被關在這裏好幾日了,太子府中沒有人來看望自己就算了,反正她也沒有對誰付出過真心。
可是連學士府的人都沒有動靜,她不免有些寒心,自己做的之一切都是為了誰?沒想到隻是出了這麼一次紕漏,竟然一點功勞都沒有,就被人棄如敝屣。
她問身後的侍女:
“查出來了沒有,那日到底是怎麼回事,靜室裏的人怎的會變成了我哥哥和欣平那個賤人?”
說到欣平郡主,鄒馨芷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纖纖玉手本能的撫上臉上的疤痕。
侍女趕緊跪下道:
“回小姐,奴婢無能,這兩日聯係不上學士府的人,並沒有查到。”
看著麵前臉色有些灰白的侍女,鄒馨芷不怒反笑:
“好得很,好得很!”
她低頭看了看麵前這個唯一還跟著自己的侍女,深吸一口氣,玉手一揮:
“罷了,你先下去吧。”
侍女忙道了聲是,無聲的退了出去。
鄒馨芷坐在椅子上好半日沒有動靜,直到金烏西斜,她才微微動了有些發麻的雙腿,喊來了侍女,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
侍女很快出了小院,鄒鑫芷看這麵前簡簡單單的飯菜,冷笑道:
“你們今日的羞辱,我記住了,咱們等著瞧。”
吮指軒開張大吉,紅紅火火,很快就在京中火爆起來,作為距離吮指軒最近的如意樓生意也就越來越慘淡。
掌櫃看著店裏冷冷清清的樣子,本就陰沉的臉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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