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會議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吵的不可開交。
最後會議做出了一個決定,成立一個新的魯班教,依舊敬魯班為祖師爺,依舊遵循傳統魯班教的建製規格,隻是沒有三十七堂之分,大家都屬於魯班教會的一員,摒棄門第之見,整理現存的三十七堂口不傳的秘法進行融合,重新修訂魯班經,以這樣的形式進行傳世。
這麼一說大家都不說話了,亙古以來,三十七堂各有秘法不外傳,如今要把秘法拿出來融合重新修訂魯班經,這一聽是好事兒,但是仔細一品,誰也不願意把自己家裏看家的本事拿出來,人活在世上誰能沒有點私心呢?
而且這成立的新魯班教,誰擔任教主?公輸家族沒人出來銷聲匿跡,龍頭棍下落不明,四大家族誰也不服誰,二叔是個毛頭小子,哪怕有君子堂堂主和建築理事會會長的身份,但是這對於魯班教的人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威望實力,說的再直白點就是他們認為二叔不配當教主。嚛魰尛說蛧
這些矛盾無法調和,成立新魯班教的事情隻能無疾而終。
但是在二叔的遊說之下,最後達成了一個共識,就是這四大家族都在京津地區成立了辦事處,辦事處的人要有家族裏傳承了魯班教的長輩高人坐鎮,平日裏他們可以互不聯絡,二叔也無權去管製調遣他們,但是隻要君子茶社鳴金唱戲,二叔穿蟒袍登台,他們得到消息之後就要立馬來到君子茶社開會,不來人二叔不能下台。
這個約定聽起來就很滑稽也很幼稚,甚至頗有為難二叔之意,足以見得魯班教的有一部分人有多迂腐,他們恐怕還以為二叔開那次會的目的是為了當那個魯班教的教主!可見當年二叔的這次會議有多麼的失敗,這其實也是我在看太爺爺和吳學究留下故事時候有的感慨,我覺得魯班教一直未能破除詛咒的最大原因便是三十七堂各自為政的這個奇葩規矩,三十七堂缺乏交流,門第之見極其嚴重,不能進行取長補短最後隻能是一盤散沙,不過這其實也不奇怪,別說魯班教,就以玄門和武林為例子,古老的一些規矩都是外姓不傳,女子不傳,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之類的傳統理論,這就導致了很多東西已經徹底的失傳。
知道了這其中的始末之後,看著台下腔聲都已經完全變形的二叔,我皺起眉頭問道:“那四大家族的辦事處遠麼?”
掌櫃的道:“津門三家,北京城裏一家,若說距離,又不是古代騎馬,現在四輪的汽車跑的多快?”
我道:“通知他們了嗎?”
掌櫃的點頭道:“鳴金唱戲隻是一個說辭,事實上剛才我就給這四家人打了電話,他們沒說來也沒說不來,現在已然過去兩個多小時,看來他們應該是不來了。”
我此刻無比的心疼二叔,這樣的魯班教眾,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他們不願意拋棄魯班教的傳承,隻是為了賺更多的錢,已經沒有人真正的把祖師爺當成信仰來供奉了!
我道:“不來就不來,去勸一下二叔別唱了。”
掌櫃的帶著哭腔道:“我哪敢去勸二爺?他登台唱戲的時候沒人敢上台打擾,我隻能來求少爺您了,以二爺的脾氣,魯班教的人不來,他怕是要把自己活活累死在台上。”
黃酥酥冷笑道:“君子堂最大的問題就在這,一幫子的讀書人總講究什麼書生意氣,人家若是真不願意來,郭修齊把嗓子唱破了又能如何?郭修齊自認聰明,真看不出來別人是拿他當猴耍,要開會讓他這個君子堂堂主登台唱戲,可不是把他當戲子來看了嗎?”
我扭頭瞪了一眼黃酥酥道:“你閉嘴!我反而覺得我二叔這件事做的沒錯,不管別人怎麼樣,起碼他作為君子堂堂主問心無愧!”
說完,我直接轉身下樓,二叔的手下不敢勸諫,也隻能由我這個大侄子上了,如果沒有我帶來的東西,二叔也不會臨世起意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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