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雙城的關係是比較尷尬的,不是師父,也不是師兄,所以我不可能像是徒弟向師父求教那樣不恥下問,而且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就拿這次他帶我出來來說,隻是說了句跟我走去他家酷的不行,雖然見了李總之後我大概的猜到了一些前因後果,也明白李雙城有向我展示魯班厭勝術的想法,可是終究是找不到自己合適的身份角色,這就導致我非常尷尬隻能點頭稱是,而不是自己到底要說什麼來回應他。
在李雙城說完這個別墅前麵有五口棺材的時候,我看了看那馬路路麵,因為是淩晨時分馬路上空無一人,我指了指那地麵道:“在地底下?”
李雙城點頭道:“對。”
我咬牙問道:“作用呢?”
李雙城皺了一下眉頭打開車門下了車,我也立馬跟著走了下去,他打開了後備箱取出了一個小香爐出來,又從一捆香裏抽出了四根,之後徑直的走到了馬路中央的位置,他蹲下身子放下了香爐然後把那四支香給點上,對著醫院的方向做了一個揖,這時候李雙城的動作引起了醫院門口保安的注意,保安拿著手電從崗亭之中走了出來照向了我們倆問道:“你們幹什麼呢?”
李雙城對保安說道:“家裏有人在醫院離世,今晚是頭七回魂夜,所以我來祭奠一下,行個方便。”
保安點了一根煙,似乎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他道:“趕緊的,燒完趕緊回去。”
李雙城道:“你回屋吧,記得等下不要往外看,這是為你好。”
保安冷笑一聲道:“我在這種地方,什麼東西沒見過。”
而我在這時候忽然看到從醫院的一個側門走出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拍成一排,走路的步伐十分輕盈飄忽,動作是那般的僵硬,在月光和那並不算明亮的路燈的照耀下,那五個人的臉色是如此的蒼白,冷汗瞬間從頭頂流了下來,後背也在一瞬間被這冷汗所打濕,因為我已經意識到了這走成一排的五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李雙城這時候對那個保安說道:“那你回頭看看,後麵的幾個人你認識麼?”
那保安道:“這個點沒病人哪裏來的人,你嚇唬誰呢你。”
說罷保安回過頭去,下一刻他驚呼一聲我次奧,然後以一個驚人的速度鑽回了那個崗亭裏麵並且砰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而這邊的一切都不影響那五個人的動作,他們走過了醫院的大門,就這麼徑直的朝著我們倆的方向走來,我的手心裏麵全是汗水,我算是經曆過風浪的人也自覺心理素質絕對夠硬,可是這時候我還是雙腿發軟,特別是他們走的越近那種極度的恐懼就會蔓延到全身和腦海,我的意識都幾乎變成一片空白。
我想要逃,可是腿腳此刻都不聽使喚,眼見著這五個人都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周圍的空氣都變的無比的冰冷,李雙城拉了我一把道:“從現在開始不要回頭,進車裏抱著頭不要動。”
得了這句話,我立馬衝到了車裏麵抱住了頭,哪怕如此冷汗還是噠吧噠吧的往車裏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次的聽到了車門開啟的聲音,隨後李雙城道:“沒事了,起身吧。”
我抬起了頭,雙盲攪亂的摸出了煙點上了一根兒,我依舊感覺渾身僵硬不敢往外麵去看,李雙城搖開了車玻璃道:“沒事了,他們已經入棺了。”
我往外看了一眼,那崗亭的門依舊緊閉,那馬路上也空無一人,我哆嗦著問道:“他們進了棺材裏麵了?”
李雙城道:“對,這就是那五個棺材的作用,別墅大門的鎮法封住了這醫院的那道門,那這個醫院裏死去的人無法走出這個醫院,形成了一個困字局,我在門口點香恭請,請了這五個人進了棺材,這個法子叫五鬼運財法,玄門同樣有此法,但是玄門請的五鬼運財是請的五路瘟神是正法,而厭勝法裏的請的則是真鬼,有了這個五鬼運財局,源源不斷的財運被請進李家的這個宅子裏,你若是打開這個別墅的大門,會看到大門裏麵正堂放著一個玉質的貔貅,貔貅張開巨口吞掉這五鬼所搬來的財運,貔貅口闊隻進不出,這十年的時間裏,姓李的走龍頭大運,做什麼事都財運亨通。”轢攵仦說蛧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李雙城豎起了大拇指道:“怪不得那姓李的敬你如敬神,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