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實力所致(1 / 3)

商繁胥笑了起來:“原來是你沒空,那就換我來關心你好了。”

“你看,在你沒怎麼關心的情況下,我已經做得很好了。”適才自己和烏子纓過招他一定也看到了,“接下來你有大事要做,不必把我放在心上,若是在稍有餘力的情況下你肯在心裏關心一下,我就會很感謝你的。”

在不斷捫心自問是否能堅持下來的時候,自己竟堅持這麼久了,能這樣堅持下來,無疑讓柳兆衡很有成就感。

這樣的成就感也讓她心情大好,好到對誰都可以有說有笑的地步!

“兆衡,你記得之前在船上我對你說過什麼嗎?”看著她此刻快樂的模樣,商繁胥恨得咬牙切齒,卻又麵帶微笑著道:“我當時說過什麼,你聽進去過嗎?”

船上時他說過那麼多話,要是每句都聽進去,自己得時時拿著紙和筆跟在他屁股後麵把每一句都記下才行,加之他慣於話中有話,不止得記下還得反複琢磨才行,而且,即使琢磨了,也不一定懂得他到底是什麼深意……

既然這麼麻煩,她還不如別去記!

但無奈她這人記憶以及領悟都不算差,自己當時還是把他都某句話聽到的:“啊,你那時說過很多話,我尤其記得你說想做的事盡情去做,這樣才能體會得更多。你這句話說得真好,以往我沒有試過,如今每天踐行著你的話在苦練劍法,我覺得自己比不努力之前是有更多體會了。”

“是啊,你能聽進去我很高興。”可並不是他最重要那句,“可我還有另一句話,我那時告訴你了,什麼都無需擔心,這一路我都做好準備了,任何事都無需兆衡出馬,我會把你想要的給你。”

“對,好像是有說過這句。”最靠不住的就是這句!

“原本我計劃好的行程,因為兆衡的意思改了又改,終於我們到了樞機庫的地方,兆衡卻受了重傷。”

他這話說得真能推卸責任!

但柳兆衡心情尚佳,不和他一般見識:“是啊,我受了重傷,都因為沒按你說的做,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呀?”

“你是對不起我,可你對不起我的也不止這一件事情,來了樞機庫你依舊是聽不進我的話,隻顧跟外人親近,不安心養傷還不理我……”他放任了自己,把心裏的嫉妒都痛訴出來!

“你對我意見挺大呀,說吧,是不是我這個掛名義妹你不想認了?”正好,她反正也沒在這個名號裏獲得過什麼便利,反而惹禍上身了好幾次!

“兆衡!之前你做錯了那麼多,可我都願意原諒你!”聽著她歪曲自己的心意,他誠懇勸告道:“我立馬就要和杜掌印離開這裏,去到樞機庫總院參加新任掌印的決選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去做什麼?”他莫非是傻了?她怎麼可能放下自己在做的事跟他去!

見她聽不進去,商繁胥不厭其煩道:“關大哥他們都在總院等我們了,兆衡和我去,一來可以去那邊調養身體,二來有兆衡的鼓勵,我一定會贏得掌印之位的。”

他這幾個意思,說來說去的,害怕她沒聽明白嗎?

雖然已經開始不賴煩,但柳兆衡的心情的確是很好,也沒給他臉色,而是道:“調養身體的事,等武林大會過後再慢慢來就是;你贏得掌印之位的事,的確是很重大,但並不是我在你就能辦成的,那事全憑你自己努力。”

見她執意不聽,他便更給她說得詳盡了些:“不瞞兆衡,掌印之位,因兆衡看重,我如此才誌在必得,對於誌在必得的事,我從來都會讓自己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從家裏出門時,爺爺給我了封信說是帶給舊友,如今那封信商濟送去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出來時爺爺就已經知道我們此行目的,也給我們做好妥善安排了。”

柳兆衡不解,這妥善安排,不知如何安排才叫妥善安排?

商繁胥接著道:“加上我,一共的掌印候選人有五個,如今嚴士明已除,另外兩人都已有著身敗名裂的罪行,還有一人欠了此生難以償還的恩情,於掌印之位,我是十拿九穩了。”

“人家的那些罪行啊恩情的是什麼時候才有的?”怎麼樞機庫會讓這樣的人參選掌印?

那個掌印的位置若是很重要,如何選人的時候不慎重考慮,就她見過這兩個候選者,一個商繁胥,一個嚴士明,兩個都是偏執至極又狂妄得要死,料想另外三人也幾乎會是這樣的貨色!

唉,都不是啥好人!

對於柳兆衡的疑問,他耐心解答:“兆衡不用瞎猜,樞機庫選人是鄭重其事的,隻可惜,那三人偏巧在收到帖子後遭遇了些事,樞機庫不能未卜先知,也是無奈得很!”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們犯事的?”

“商濟傳了信回來,是爺爺舊友告知他的。”

這意思,分明就是他商家人趁著這段時間坑害人家犯事的!

沒看出來呀,商家那精神矍鑠的老太爺是這麼狠的人?

在柳兆衡疑惑的目光下,商繁胥道:“兆衡,不要怪爺爺,爺爺隻是疼愛孫子,希望我能贏得十拿九穩而已。”

“這麼說來,掌印的位置就沒人和你爭了?嚴士明是我幹掉的,另外三人是你爺爺幫你坑害的,那你自己做過什麼?就算贏下掌印之位,也不能算你用實力做到的呀!”這樣純屬是白撿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