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走到床前,動作輕柔地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謝老夫人的右手:“就是這一條。”
晏寒夕立刻看向手腕上那條貌似並不起眼的紅繩。
是極為普通的編織繩藝,連珠子什麼的都沒有綴,看起來甚至有些寒酸,隻不過那濃豔的顏色卻鮮豔得有些刺目。
程青時不知厲害,好奇地走上前摸了一下。
這一下不要緊,她腦海中頓時如針紮般刺痛無比,下意識地倒退了好幾步。
“沒事吧?”晏寒夕連忙扶住她。
好半天,程青時才緩過勁來,沉著臉色搖了搖頭:“這紅繩有詭異,我剛才隻碰了一下,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硬擠進我的腦子裏似的。”
她到底從小是專精武道,在玄術上了解不深,雖然知道東西不妥,卻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問題。
晏寒夕思考了片刻,對程青時道:“這樣,你帶著程家的人一起,從慈善活動的主辦方和分發紅繩的人開始,這麼多人都中了招,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你呢?”
程青時眼底帶著擔憂,她剛才接觸過紅繩,最是直觀地感受到了這東西的厲害。
寒夕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嗎?
“老夫來為她壓場。”
正要開口,房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幾人回頭看去,正是方才在客廳裏出言奚落晏寒夕的老者。
此時他臉上雖然差不多擦幹淨了,但原本灰白的胡子還帶著雷劈過的痕跡,坑坑窪窪的,顯得有些滑稽。
“你?”程青時頓時露出懷疑的神色。
一見她這副表情,老者頓時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差點跳起來:“老夫怎麼了!雖不如你程家家學淵源,但好歹也是有師傅傳承的正統玄術師,還能害了你們不成!”
晏清學在一旁解釋了了句:“孫先生在玄醫一道上頗有名望,師承蓬萊山穆家,和我外祖母是老交情了。
原來這老頭也沒瞎說,他還真是穆家的弟子。
晏寒夕頓時有點哭笑不得,老人家也不是壞人,隻不過心氣高了些,以為他們是出來招搖撞騙的騙子,卻不想大水衝了龍王廟,還讓他挨了一記雷符,胡子都快給燒沒了。
這麼想著,她立刻正色衝老者欠了欠身:“方才小輩一時衝動冒犯了您,您還願意不計前嫌替我護法,實在是我失禮了。”
聞言,孫老有點不自在地揮了揮手:“我脾氣衝又口無遮攔,你那雷符也確實厲害,老夫我沒什麼話說。”
另一邊,劉特助也將這一樁奇事當作八卦將給秦焱聽。
“說來真是奇怪,要是一兩個人也就罷了,偏生參加活動那麼多人,不約而同地都昏睡起來,雖然現在大部分人已經醒了,但聽說也有幾位至今未醒,其中就有海市來的那位謝老夫人呢。”
秦焱整理袖口的動作一頓,若有所感:“少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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