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舟輕很雙標,馮春黛入書院是掐尖要強,馮月滿入書院就是淑慎好學。

果然,馮月滿一聽,眼前頓時一亮,她曆時七日的研製終於成功了,還能有機會見到扶光公子,簡直是雙喜臨門!

“我一個女子,貿然造訪,會不會不太好啊。”她雖然激動,但仍舊保持了幾分思考。

馮舟輕笑著搖頭道:“不會,他們是最不拘俗節的一群人。”

馮月滿這才放下心來。

臥雲亭位於城郊南麵六七裏遠的玉璋山,這個時節滿山鬆柏竹,層林盡翠。有山泉自上而下流經,泉中有遊魚,林中有飛鳥。

馮月滿回京之後這是第一次遊山玩水,山中景色雖美,但這山路著實不好走。

特別是昨夜還下了一場雨,山路泥濘,她的裙擺和鞋子都沾上了泥巴。

“兄長,還要走多久?”她忍不住出聲問道。

她實在太累了,雙腳酸痛不已。

馮舟輕忙道:“很快就到了。”

話音剛落,不遠處便能看到一座高高飛翹的亭簷,和三五個褒衣博帶的人影。

馮月滿跟著自家兄長漸漸走近,看清了亭內的景象。

亭內是四位年輕男子。一人端坐撫琴,琴聲錚錚;一人臥榻飲酒,放浪形骸;一人倚樹品簫,簫聲嗚咽;一人執筆作畫,水墨暈染。

馮月滿呆了許久才不好意思地緩緩回過神來。

那作畫之人名叫徐知著,乃是大理寺卿家的嫡子。見馮舟輕來了,笑著起身讓座,餘光瞥見跟在馮舟輕身後的少女,不禁一愣。

“馮姑娘?”他驚喜地出聲。

馮月滿因為前些日子經常去徐府為徐夫人調理身體的緣故,和徐知著有過幾麵之緣。她落落大方地回了一禮,“徐公子。”

馮舟輕便和她一一介紹,“這是蕭蘭夜,九皇子,琴音乃是京中一絕。這是林般般,林小將軍,既擅武又擅簫,和蘭夜的琴簫合奏曾驚豔了整個京城。這是魏扶光,魏老的兒子。”

這些人都是名揚京城的人物,豐神俊秀,金相玉質,眼下她全都見著了。

馮月滿呼吸不由微微發緊,端莊得體地一個個和他們見過禮。

目光卻不禁在那位扶光公子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因為他實在……太過狂放不羈。

別人或坐或站,他則斜倚在一張美人榻上,微卷的墨發鬆鬆挽就,暗紅色浮光錦袍半掩半開,露出一大片清瘦的鎖骨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前胸。

修長白皙的腳趿拉著木屐,或翹或並,沒半刻斯文。耳垂兩枚碧綠墜子卻似打秋千一般,黃昏之下,越顯得劍眉籠翠霧,薄唇點丹砂。

如果不是因為會太失禮,馮月滿真的很想再多看兩眼。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子。讓人莫名覺得神秘又危險,想要接近又似乎難以接近。

“這是我妹妹,月滿。因從小長在西北,琴棋書畫或許不如京中貴女,但卻頗通騎馬射箭,也略通醫術。”馮舟輕介紹完他們,又給他們介紹自家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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