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屆能夠在入學一年後的考核上達標的,大概隻有全部考生人數的二分之一。

優良中差,按成績定評。

馮春黛看完信之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以為她那麼久沒去書院,早就應該被書院退學了啊。

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了,青雲書院那麼多學子,想必人家管理層根本就懶得鳥她,直接在一年一度的大篩查中把人給篩了,既方便又省事。

事實上馮春黛猜的不錯。

青雲書院一直都對學子的管理很寬鬆,因為在那裏,你不努力就會有人踩著你的肩膀爬上去。所以不用督促,學生們自覺就會爭分奪秒地把心思全放在學習上。

她盯著那封信看了良久。

紀音塵陪著小青苔頑,從她身後經過時不由出聲道:“其實阿黛是想去考女官的吧。”

馮春黛身子微僵,扭頭看向他。

“如果你想去的話,這無疑是個機會。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馮春黛撇了撇嘴,“好吧,被你說中了,我是挺想去的,但是藥鋪的生意眼看著越做越大,我怕我會忙不過來。”

而且她還懷了身孕,現在已經四個月了,月份越來越大,如果還去書院,她到後麵是肯定顧不過來的。

“生意我可以幫你照看,做生意什麼時候都行,但是讀書進學的機會隻有一次。”紀音塵認真道。

馮春黛不禁抬頭望向他,“我以前,家裏人都覺得我去書院,去考女官是離經叛道,我聽的最多的就是非議的聲音,你卻鼓勵我去?”

“你教過我的。”

在很久以前,在那個隻有燭火的夜裏。

他將她抱緊了些,嗓音溫暖而有力量,“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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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九萬裏,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

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

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而止,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裏而南為?”

……

馮春黛如夢初醒。

夏蟲不可語冰!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她黏黏糊糊地在紀音塵額頭上親了一下,聲音軟得不像話,“謝謝你。”

不過她很快想到另一個問題,摟著他的脖子有些呆萌地睜著眼睛,“那你在金團頭那邊怎麼辦?”

紀音塵在金團頭身邊幹得不錯,儼然已經成為了左右臂膀,光是一些產業的分紅,每月就能拿百十兩。

正因如此,他們的“房貸”也在年前就已經還完了。

“金團頭沒了我,還有別人頂上。但你隻有我,我如何能不替你分擔?”他神色認真地說完,又忍不住輕輕勾唇,“難道是說,除了為夫,娘子還有別的依靠?”

馮春黛當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便也勾著他的脖子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哼哼唧唧道:“那你可要盡心盡力為你家娘子賣命,不然,她就去找別人壓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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