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標完成之後是真正的晚會,這個晚會就不會進行“直播”了。
秦府酒業和孔池酒業以及其它來參與競標的廠商,雖然沒有獲得標王的稱號,但是翁玲也不會放過他們,還是會給他們一些安慰獎的。
當然了,這些安慰獎也是要花錢的。
雖說標王會贈送各個時段的廣告,而並非隻是《天氣預報》之後的那一條廣告,但是除了標王會得到的曝光廣告外,中間電視台其它的廣告位也需要賣。
以往中間電視台還會覺得找合適的廠商比較困難,但是標王競標之後,每個廠商大概能夠接受多少錢的廣告投放,也都基本有數了。
像是秦府酒業和孔池酒業,難道不是《天氣預報》之後的第一條廣告,對於他們來說就沒有吸引力了麼?
當然還是有的,隻不過廣告效應沒有那麼大了。
剛剛有些失態的秦府酒業的廠長,他舉著杯子過來找到了陳愛,晃了晃杯子裏麵自家產的白酒,他說道,“陳小姐像是您這樣豪爽的女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問您能答應麼?”
“什麼?”陳愛問道。
她回答的語氣不算是拒人於千裏之外,也不算是很親近。
她這種保持距離感的社交方式,是秦廠長以前見都沒見過的。
在這之前,他隻見過兩種女人,一種是原先在歌舞團上班,用來當交際花的女人。
另外一種就是家庭婦女,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家庭婦女。
除此之外的女人,他都不太覺得是女人。
不過,如此年輕的女人能夠拿到標王,拿出如此多的現金,不管是她的實力還是她身後的實力,都值得小心對待。
他聲音很輕地問道,“請問我能向您的那一位請教一下我的酒廠該怎麼前進一步比較好呢?”
陳愛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猜測的那麼準,他昨天晚上還和她說,“一旦華翠樓成為了標王,就會有很多企業主來向你請教如何做生意。”
她問道,“那我該如何回答他們呢?”
郝莽一邊玩弄著她的頭發一邊說道,“如果是那兩個酒業的老板,就讓他們炒大酒業的名氣,但是還要注重質量,產能不足哪怕炒成物以稀為貴,也不要胡亂地弄一些散裝酒來以次充好。”
陳愛說道,“他倒是不一定有時間見您。但是,他和我說過,如果您問起該怎麼運營的話。他的建議是,建議您把名氣繼續做大,然後注重質量。”
“產量如果不太足的話,也不要收一些散裝的白酒來以次充好,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做了就一定會被發現,酒品的口碑敗了,一切就都完了。”
“若是產量實在提不上來,莫不如把酒品搞成一金難求的模樣,過往年份的酒價格都會上浮一些。”
“這樣送酒的人也有麵子,哪怕不送別人就,就是單純買酒也有得賺。如此幾年之後,您的酒業品牌也就立住了。”
陳愛說完,對麵的那個老板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陳愛竟然會這樣說。
事實上,這一次他出發之前已經做好了競標成功的準備,一旦真的競標成功,他就會立即下十萬套酒瓶和包裝的訂單。
但是,酒液的產量就比較難了。
秦府酒業的酒之所以之前賣得還不錯,還是因為老國營廠子有當初從舊時代遺留下來的幾口老井。
這幾口老窖,能夠讓酒液的味道有一些不同於其它品牌白酒的醇厚。
這也是這款酒的天然防偽。
但是,如果需要賣的產量多了,那自己生產的原漿就不夠用了。
他想的辦法就是收購散裝的白酒,然後灌裝到自己的包裝裏。
就他的認知來看,大多數喝酒的人,其實就是牛嚼牡丹,他們根本不懂什麼酒品的好壞。
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買個瓶子。
既然如此,那就賣他們瓶子好了。
他原本覺得自己這樣想簡直是天衣無縫,然後如今聽了陳愛的一席話,確實冷汗津津。
因為,別人買瓶子是因為所有人都覺得你的酒比較好,哪怕裏麵的酒其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