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秦愫道,“晚晚,你打算什麼時候見他,我陪你去。”
如果可以,宋晚恨不得當即就去,但顯然不行,陸晟過來了,她隻能說,“這兩天吧。”
秦愫點了點頭。
因為陸晟馬上過來,秦愫就先走了,她這幾天剛和父母破冰,幾乎每天都在家陪他們。
秦愫走後沒多久,陸晟到了,一個人進來的。
“不是說帶了人來?”
宋晚問他。
陸晟走過來,“來了,在外麵。”他邊說邊走到桌上給宋晚倒了杯水,“先喝水。”
宋晚一邊喝水一邊往病房外看,沒看到人。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陸晟又問,宋晚說沒有,他又問,“手腕呢,還疼嗎?”
宋晚的手腕傷的說輕不輕,說重不重,這幾天的不停的換藥消炎,已經沒了之前的痛意了。
她說,“不疼了。”
“那就好。”問完所有情況,陸晟才放下心來,說,“見到了別太激動。”
“到底是誰?”
被陸晟神神秘秘弄的,宋晚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
陸晟沒說,他朝著病房外,“進來吧。”
隨著聲音落下,沒一會兒有人出現在了門口,她伸手輕輕推開虛掩的門。喵喵尒説
長款的黑色羽絨服,依舊帶著帽子和口罩,習慣性的低著頭。
宋晚原本並不知道這是誰,直到隨著這人走近,隨著她的打量,視線落在了那人的手背上。
燒傷是能很明顯認出來的。
宋晚不敢相信,半坐著的身子瞬間脊背挺直,眼睛看著那人,一秒都不敢挪開,“你是...衡玉?”
隨著她這一問。
低著頭的女人抬起了頭,她遮的太嚴實,宋晚隻能看到一雙眼睛,四目相對時。
女人緩緩開口,“晚晚,我是衡玉。”
簡單的一句話,聲音卻好似拉鋸一般。
宋晚忍不住就要從病床上起來,被陸晟按住,“你腿上傷還沒好。”
那晚宋晚摔了太多次,腿上全是淤青和傷口,那晚她不是不疼,隻是傷口不斷疊加,疼麻木了。
從醫院醒來才知道,她腿上的傷甚至比手腕上的要嚴重。
宋晚還要起,陸晟皺眉看她,沉聲,“聽話!”
宋晚隻能坐了回去,眼睛卻是一寸都不敢從衡玉身上挪開,“你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的聲音和手會傷成這樣。”
何止是手。
宋晚隻是還沒有看到衡玉的臉,她所有能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全是傷疤。
陸晟看到時也嚇了一跳。
“蔣正南的那把火沒有燒死我,已經是我的造化了。”
依舊是撕裂幹啞的嗓音,衡玉說話間,摘下了自己的口罩,隨著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呈現在宋晚眼前。
宋晚完全怔住了,久久緩不過來。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會是衡玉,到底要多麼恐怖,才能在一個人的身上留下這麼慘烈的傷。
。您提供大神線團團的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