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
他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唇角上弧,看南漁的眼眸變得危險。
擒著她的手腕,將她帶到帳室內擺放的妝奩前,在後箍著她。
瞬間,兩人的容貌便都出現在妝奩的銅鏡裏。
鏡麵泛著銅光,蕭弈權的身姿比她突出一點,那雙眸,緊緊盯著鏡中的南漁。
“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小太後,你難道忘了我們的關係,你這樣,可會讓死去的皇兄…寒了心。”
南漁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被他這樣瞧著,到底心裏不痛快。
她咬著牙說:“這不是你一直想的嗎…明明之前還讓我下嫁於你。”
“嗬。”
“沒錯。”
蕭弈權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什麼禁忌不可為,本王偏要試試。”說到這兒,又低笑了幾分:“皇兄對你極盡寵愛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為我做了嫁衣,你的滋味,本王嚐的痛快。”
南漁被他的話嚇到。
再次從他麵上看到那轉瞬即逝的神情,一提起蕭綻,他便透著說不出的怪。
她腦子很亂。
使勁回想,蕭綻在世時與他的關係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兄友弟恭,她那時在後宮,雖然見蕭綻的機會不多,但每次蕭綻來,都會與她講很多的趣事。
這其中包括蕭弈權。
她以前從沒懷疑過什麼。
而現在似乎每一處都透著古怪。
她在心中斟酌,一瞬出了神,蕭弈權看到鏡中她的表情,惡劣地將她腰一壓。
“唔!”
南漁低呼出聲,欲回身看他。
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轉瞬,兩人的衣衫不、整,他的動作又急又烈,差點害她磕在妝奩上。
她以一種屈、辱的樣子,被他擺弄。
媚色的雙眸落在鏡子裏,徒增一抹欲色。
蕭弈權在後說:“知道你第一次爬床時,本王為什麼會答應嗎?”
“小太後,瞧瞧你現在的樣子。”
南漁被迫看著。
蕭弈權扳著她的臉,聲音與動作在後麵拂上,如一條毒蛇,在背脊寸寸生危。
終於,遊蛇扼住了她的命脈,她額上出了很多汗,呼吸屏住。
蕭弈權的聲音在耳邊:“看清楚了嗎,你與皇兄在一起時,也是這樣的嗎?”
“欠收拾。”
“…….”
此刻,再多的話也是無言的。
她不想與他多講她與蕭綻的關係,因為在南漁心中,蕭綻更多的像她的兄長。
與他完全不同。
他的溫潤是蕭弈權無法比擬,兩人就像兩個對立麵,便連一根頭發絲,都大相徑庭。
求他,是沒有用的。
她已太熟悉他的秉性,沒有太多反抗,而是望著鏡裏的他,聲音軟下:“我現在,是你的人。”
四個字,足以讓他撩動心房。
蕭弈權吻上她的耳垂,聲音重複:“你隻能是我的人。”
“王爺。”她喚了聲,繼續看他:“對我好點,行嗎?”
“嗬,”
這話裏的意思,耐人尋味。
抱起她來,往榻邊一送,他再次居高臨下的看她,咬上了她的唇角。
“好。”
他回應著,看到的,竟是多年以前,她第一次入宮的情景。
很難想象,當年一瞥而過的小姑娘,現在是他的身、下人。
蕭弈權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