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眸光幽沉,凝著她許久,吐出一句話:“過來,讓本王好好看你。”
她聽話的驅前。
男人一臂便攬著她的腰,找尋到她身後命門,或輕或重的撚.著。
南漁咬著牙。
男人道:“本王新尋的侍妾的確是個尤.物,一臂勾腰都尚有餘量,往後,本王可要將你喂的胖一點。”
她沉默,任他隨意。
蕭弈權睨了眼桌上的青花瓷壺道:“愛妾,這伺候的人活還要本王教你?該做什麼,你自己總能看見。”
南漁輕道:“可是你勾著我的腰……”
“怎麼,這樣就不會了?”
她猶豫片刻,還是任著他的意思來了,轉了腰身,伸長手去夠桌上瓷壺。
幸得她腰肢線軟,這般難度的事也能讓她做的遊刃有餘,蕭弈權瞧手間女子肌膚如雪,不由暗了眼眸。
南漁倒了杯,遞到他嘴邊說:“王爺請。”
“愛妾,拿穩了。”
男人勾唇一語,卻是低頭時將手一箍,驚了南漁一瞬,心髒猛地跳動,她手上的杯子差點掉了。
心中暗罵他。
蕭弈權將她放在膝上,眸光在身前青峰掃視,鳳眸一斜:“年關前,你說過要與我跳舞,還記得嗎?”
“……”hTtPs://m.ggdown8.net
南漁心想,這種事他總是記得最牢。
緊蹙黛眉,她單手勾住他,“你要看嗎?”
“還要問本王?”
蕭弈權凝著她,慢條斯理吃著酒菜,道:“本王這寢室專門收拾了一番,夠你跳的。”
她一瞧,還真是。
他的寢室比之前來時少了不少東西,外室的空間更大了一些。
她起身,向外麵走。
將身一定,瞧室內珠簾微動,坐在一片簾子後麵的他單手撐頭,做好了觀賞的姿勢。
南漁隻留個背影給他。
屋內雖沒絲竹助興,可她天生樂感好,閉上眼,就能回憶起年關前與他在街中看到那些舞姬跳舞的情形。
她分毫不差,皆能複刻下來。
舞動的她宛若遊龍,腳兒一勾,眼兒一回,便能將人心徹底抓住。
蕭弈權看她跳的極好,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落在他心上。
看的久了,不由想起與她在一起的點滴。
男人低眸,猛灌幾口水,他再抬眸,看她的目光更深。
別的女人都無法挑起的火,她總能輕易點燃。
蕭弈權忽然想到,若是她永遠能是他的妾室,或者,永遠在他府上待著,也是不錯的事。
一舞畢,南漁身上出了香汗,再次來到他身邊,等他說話。
男人一直沒表態,而是從旁邊拿起一張帕子遞給她。
南漁輕輕擦著身上汗。
一桌的膳食,他隻吃了很少,有很多菜都未動,他讓她坐下,陪他吃飯。
南漁把雙臂的薄紗放在一邊。
男人側眸瞧她,道:“暄兒的病,明日就可以開始,到時本王會把你送進宮。”
她驚喜抬頭,“你真的願意幫他?”
蕭弈權抿了唇角,“一物換一物,一切都要看你。”
是啊。
南漁心知她的作用。
便像之前那樣,隻要她將他伺候好了,便總能得到想要的。
她點了頭,乖巧的在他身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