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地瞪他,完全不想聽他說話。
蕭錦雲這時也撐身起來,似笑非笑看她。
等了半晌,她找定了方向,準備走——
身後,蕭錦雲道:“娘娘,不帶兒臣嗎?”
“……”
南漁回身看他。
蕭錦雲此刻狼狽不堪,瘦削的身形宛若搖搖欲墜的風幡,俊逸的麵容期待著她,想看她是否會回頭。
蕭錦雲這光的上身實在讓她看不慣。
不禁脫了最外麵的衣,扔給他:“快穿上,別那麼多廢話!”
這次,蕭錦雲倒是乖順穿了。
但畢竟男女身形有差異,南漁穿在身極其鬆垮的衣服在他身上,顯得緊巴巴的。
他將手往她麵前一伸,道:“別丟下我。”
南漁感覺自己後槽牙在磨。
這個男人就像擅長偽裝的狼崽,瞧著人畜無害,卻能在毫無察覺中咬你一口。
她沒有理他。
剛才的仁慈已經用完,現在,她對他隻有厭惡。
她從地上撿起一截斷掉的韁繩,直接纏了他的手,然後使勁一拉!
蕭錦雲便如在押的囚犯,被她牽著走了。
她與他始終保持距離,兩人之間總有一條長長的繩子隔著,蕭錦雲也甘之如飴,任她這般。
直到,兩人到了禦國寺。
南漁怕引人耳目便從偏門進了,她剛一來到廂房,她的那些隨從們全都來了。
一見她,一見她身後的蕭錦雲。
倏然,杏枝先喊道:“娘娘!你怎麼,怎麼弄的如此狼狽?”
“還有,您怎麼還與這個心壞的二殿下在一起?”
杏枝這小婢自知道蕭錦雲就是除夕那晚陷害南漁的人,就對他好感全無,現在一提起他,小婢子都會在前加一句壞心的。
蕭錦雲麵露溫潤笑意:“杏枝姑娘,我有惹過你嗎?”
“哼,你沒有,但你惹了我們娘娘,她之前那樣對你,你卻在除夕夜做出那樣事!”
蕭錦雲被她說的怔住。
笑意更開了,他道:“我那樣做,是因為我愛慕娘娘。”
“你!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蕭錦雲的話便如一顆石子,瞬間激起所有人的漣漪,不說杏枝驚詫,旁邊的眾人亦都是不相信。
青枝在其中暗了眼眸。
這時,南漁喝了一聲:“別聽他胡說,元福,去宮裏將林童叫過來。”
元福應聲。
南漁將繩子交給招福,道:“你負責看著他,不用顧忌他是什麼皇子,若是不老實,就拿腳踢他。”
招福怯怯地道:“可,可以嗎?”
“哀家說的算。”
“那二殿下,得罪了。”
蕭錦雲不甚在意。
眸光隻瞧著她。
南漁將桃枝杏枝叫進屋子,她身上太髒了,要梳洗一番。
廂房門關上。
蕭錦雲便被拴在廂房外的樹上,招福看著他,他則麵含笑意地將身一坐,當起了佛陀。
招福看著他覺得好怪啊。
廂房內,桃枝將她的衣裙褪下,轉到正麵時,看到她唇角破了,不禁問:“娘娘,你這裏怎麼搞的?”
“怎麼好像……”被人吻了一樣。
南漁慌忙捂住她的嘴,沒讓她將話說下去。
若她沒猜錯,青枝還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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