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雲話剛落,原本穩坐的蕭弈權便站起身,凜眉問道:“怎麼回事?”
隨後,這身子就來到蕭錦雲麵前。
病弱男子搖頭,“皇叔,小侄也不知道,隻是猜測。”
一聽南漁的事,他不再停留,與其他官員道了別,將涼州知府提起來。
“你,跟本王走!“
涼州知府悻悻縮了頭,不敢有怨言。
一行人來到準備好的行館內,涼州知府在旁嘟囔:“王爺,這絕不可能,下官早將這邊圍的跟鐵桶似的,太後娘娘絕不可能被人劫走啊。”
“說不定,是她自己跑出去了吧?”
蕭弈權冷眸一射:“跑?那你就將太後給本王找到,少一根寒毛你這個官也做到頭了。”
一聽到這兒,涼州知府心中一梗。
他立馬上心,吩咐四周護衛去涼州各地尋人!
蕭弈權與蕭錦雲進了南漁住的屋子,環視一周,他的臉色越發不好看。
他看到南漁貼身物品都在,甚至,他還在床邊發現了他贈的那把匕首。
這就說明,根本不是她自己溜出去玩,而是真出事了!
眸光在一處停了停,他思緒翻飛,想到底是誰能有這個本事,在外麵圍的密不透風的時候,還能將她悄無聲息帶走?
他的眸驀然停在蕭錦雲身上。
白衣男子撐身站著,自進了這裏就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什麼。
蕭弈權問他:“你這麼晚來找她?何事?”
蕭錦雲怔住,停了片刻道:“皇叔,你懷疑我?”
“蕭錦雲,本王不該懷疑你?你品性惡劣,能留你在身邊已是難得,收起你那套做派,不要跟本王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直接點穿他,讓蕭錦雲似笑非笑仰頭:“皇叔,你該不會還在為除夕夜那事心生嫌隙?那事,小侄真的很冤枉。”
“夠了,回答我剛才的話。”
蕭弈權冷硬強勢,不是那好糊弄的。蕭錦雲眯了眯眼,粲然一笑:“我來找娘娘,是…因為我前幾日無意發現…娘娘在吃一種藥,她吃藥時總要避著所有人,我一時好奇,就想問她……”
蕭錦雲說完一攤手:“皇叔如果不信,那小侄也沒辦法,不過,你倒是可以搜一搜,看有沒有就知道了。”
蕭弈權沉著臉,聽他講完。
雖一言不發,但出於對他話的懷疑,他還是在南漁房中找了起來,蕭錦雲在後瞧著,眸光浮現一抹銳利。㊣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南漁因為是第一天到這裏,故而大部分物品都放在一處,隻有極少必需品在外麵。
蕭弈權打開衣櫃,見到一個包袱,他從裏拿出,擺放在桌上。
包袱裏的東西很雜,不過目標明確,幾乎不用特別翻,一眼都能看見。
他瞳孔一縮。
這個瓷瓶…他之前見過一回,那時在宮裏他問南漁景垣給了她什麼藥,南漁將這個拿給他看。
當時瓷瓶外寫著回春二字,而他也驗證了裏麵的藥。
蕭弈權捏著瓷瓶看了看。
蕭錦雲驀然喊道:“對,就是這個,皇叔,小侄那日看太後娘娘吃的就是這個!”
這就奇怪了。
這藥的成分他早讓長風查過,雖有點調節身體的功效,但更多的是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