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好端端吃這個做什麼?
他將瓷瓶的藥丸重新倒出。
不一樣了!
裏麵的藥丸與之前南漁給他看的完全不一樣,便是他這個不懂藥理的都能發覺,不止顏色,連氣味……
他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此時涼州知府剛巧進來,擦著汗還沒站穩,蕭弈權又吩咐道:“去,找個府醫過來。”
涼州知府一愣。
蕭弈權瞪了他一眼,如刀子割肉,涼州知府忙點頭:“好,好嘞!”
蕭錦雲低頭笑了笑。
不多時找的府醫來了,蕭弈權將藥丸往他手中一放,讓他說這裏成分。
“回稟王爺,這個是避子藥,不過其製作更精良巧致,裏麵有少許麝香,應是吃了對女子身體傷害更小一些。”
“你說什麼?”
蕭弈權聽了不太相信,又問了一遍,那府醫便重複一遍,說到最後聲音小了許多。
他瞧著靖王臉慢慢變了。
臉上緊繃的肌肉與浮起的青筋,好似在隱忍什麼。
下一刻,他奪過那藥丸,捏著瓷瓶轉身。
氣氛凝滯。
蕭弈權閉上眼,無法形容此刻心情,隔了許久,他壓低嗓音說:“繼續尋找太後下落,原定明日出涼州的計劃先停一停。”
涼州知府道:“那王爺,您剛才問這藥……”
“滾出去。”
他厲聲道。
蕭弈權的脾氣朝中上下都知,陰晴不定,無法揣測。故而這涼州知府一晚被罵了那麼多次,也習慣了。
他麻溜的滾了。
蕭錦雲隨其他人一同退出,步子一邁出房簷,抬眼就是天上的月。
明亮、清潤,月輪又大,真是好景色。
……
這邊。
南漁被綁著睡了一晚,弄的她腰酸背痛,差點沒站起來。
謝君宥也是狠人,將她拴到自己腰間不要緊,還要她寸步不離跟著他。
大清早,謝君宥往茅廁走,她大驚失色,在後罵:“你要不要臉!”
謝君宥側眸問:“你我都上過床,還怕看嗎?”
“可是我嫌臭!”
南漁在後定身,往地上一蹲,她不要走了。
謝君宥垂眸瞧,居高臨下道:“還挺有脾氣。”
他將腰間的繩子鬆了鬆,讓兩人的距離拉開一些,又衝昨夜享樂一晚的謝君赫道:“皇兄,在外麵看著這女人。”
“放心,”謝君赫昨夜很滿意謝君宥送的那兩名美姬,要手段有手段,玩的很開。
他便對南漁氣性消了一些,雙手抱胸,倚在廊下一角盯她。
真是要被這兄弟倆弄崩潰了!
她昨夜想了很多逃跑辦法,都被否定,首先謝君宥這個人夜裏是真不睡覺啊,每次她感覺他睡熟了,剛一有動靜,他就睜開眼在夜裏直勾勾盯她。
晚上都這樣,白日她要怎麼給蕭弈權留訊息?
她蹲在地上,捂著臉,一臉落寞。
倏然,一聲鳥叫吸引她注意。抬眼看去,見一隻羽毛炫彩的鳥兒從外麵覓食回來,停在謝君赫肩上,嘰嘰喳喳叫了起來……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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