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方顯國之度量。
蕭弈權這話是拿來堵那幫文官的嘴。
那些人也心知怎麼回事,隻裝著糊塗,靖王與太後都如此做如此說了,他們再攔著,便不是那麼回事。
朝中大人紛紛逢迎點頭稱是,更給了蕭弈權縱容的由頭,男人抬手一揮:“往後事關太後娘娘的決定不用來報本王,任她鬧,任她出氣,北涼全朝都支持。”
長風應下。
於是不出一日,專門拘著淵國使臣與謝氏兄弟的殿宇便舉步維艱,不僅每餐送來的飯菜質量急劇下降,就連門邊都有重兵把守。
謝君赫氣的在屋裏轉圈,直言不給吃飯喝水,那晚上送個暖床丫頭來總沒事吧。
也被拒了。
看管他們的侍衛說,“太後娘娘下旨,太子殿下還是少縱點欲,省的年歲沒長起來便早早.瀉了,就不好了。”
謝君赫聽後目瞪口呆。
大罵一句,“他娘的,這北涼小賤婦嘴巴依舊如此毒!本宮身體強壯,怎麼可能!”
罵歸罵。
沒過一會,他又心生憂愁地抱被哭了起來。
沒有女人,這讓他漫漫長夜怎麼活啊。
謝君宥坐的穩,感受這些無形改變,他笑了一瞬,手中把玩杯角,不知在想什麼。
蕭弈權晚了些時辰來她宮中。
一進寢殿,他就知道南漁心情不太好,男人帶著一個小玩意哄她,是個豫州街市買的布偶。
他將東西往南漁眼前一晃,笑:“娘娘氣還未消?”
南漁瞥了一眼。
想到謝君宥今日講的事,她就心中不安,拂去布偶與他說:“今日謝君宥拿暄兒和你的關係來威脅我。”
提到此,蕭弈權沉了眉,“他講了什麼?”
“他說會去查暄兒是否是蕭綻的子嗣,蕭弈權,我不知他們已查到何種地步,我怕,萬一他們真的查出什麼,將這事宣揚出去。”
“萬一暄兒的身份曝光,將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怕,有我在。”
男人及時安慰她,撫住她身輕拍,“本王這幾日會將之前景垣找到的那些證據證人另行安排,你放寬心。”
南漁信他。
她靠在他懷中,將眼睛閉上,“你是暄兒的爹爹,你一定要和我好好保護他。
“放心吧。”
他與她承諾。
男人攬著懷中柔軟,試圖減輕她不好的情緒,他如今麵對她已是到了她做什麼他都縱著慣著的地步。
蕭弈權微微吻上她,與她叮囑:“不要總想著什麼事自己扛,娘娘,你抬頭看看還有我,有我可以為你分憂。”
“臣的願望很簡單,隻要娘娘坐好你的鳳座高枝,臣會為你鎮守八方。”
南漁聽到他心髒的跳動。
沒答話,她相信這一刻蕭弈權的所有承諾,也相信自兩人初次交心後,他的改變。
她將手緩緩收緊,隻與他說了句:“那你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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