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謝君赫如此看不上。
謝君宥低笑,在後送她,她暗下心思想這又想那兒,覺得心累。
而此時,離著幽禁殿宇不遠處,卻站著一個人,是蕭弈權他爹。
他來去無蹤,盯著大淵殿宇看了許久,竟讓他看到北涼的太後從這屋子裏走出——
蕭無眉頭皺起,對南漁的印象更差了幾分,像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他就該讓他兒子盡早抽身。
不要一錯再錯。
內室,送走南漁的謝君宥坐在老者麵前,將他一直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那是關於南漁的貼身物與她的生辰。
老者抬了眼:“殿下這是?”
“師父,煩勞您為徒兒卜一下她,關於她的所有,徒兒都想要知道。”
老者拿起生辰來看,僅一瞬便放下,他笑:“你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懷疑她?徒兒,這個女人為師不會為你問卜。”
“為何?”
謝君宥問。
老者笑了一瞬:“她啊,她身陷兩世,實在不該再受窺探,給她留些體麵吧。”
……
近來她吃的都很清淡,蕭弈權來時她剛與杏枝鬼鬼祟祟弄完,所幸撤的快,沒讓他發現。
她軟在小榻之上,還沒等他問,她主動承認。
“我去找了謝君宥。”
蕭弈權輕挑眉梢,繃緊唇線,“見了多久?”
“大概,就兩柱香時間。”
蕭弈權寵地躬身,“該罰。”
“為什麼?我都坦白了。”她輕蹙眉心,聲線柔軟,“我之前答應你對你不再有隱瞞,我也照做了,蕭弈權你不該再罰我。”
“是真的,毫無隱瞞?”男人忽然問,惹得她眼神一躲,“嗯。”
蕭弈權沉悶地說:“本王心裏不適,需要安慰。”
“那,一個吻夠嗎?”
她問他,蕭弈權聽後笑容多了些,“嗯,也可。”
她摟住他脖子,小心翼翼地親。
片刻兩人分開,他也與她窩身在小榻上,長臂攬著,與她講最近他和暄兒的事。
“本王盡來為了討好兒子做了很多事,那孩子前幾日被太師打了手板,憋悶地不敢哭,偷偷躲在寢殿裏練字,寫了一遝的太師討厭。”
蕭弈權笑起,南漁緊著心,問:“那你怎麼做的?”
“本王漏夜去陪他,幫他答疑解惑,順便也同他一起罵了太師那老頭。”
“……”
不得不說,這男人自知道自己有了兒子,什麼之前凶名都化為烏有。
南漁道:“你好歹是他父親,怎麼能同他一起罵太師?”
“與兒子相處最重要的是要讓他覺得我與他是一條心,我此時不罵,還得不到暄兒的擁抱。”
“他抱你了?”
“不止抱了,還親了,氣悶地與我道歉,說之前他說話太過。”
“……”
罷了。
這兩父子培養感情,她就隨著去吧,依照蕭弈權的心思,搞定暄兒隻是時間問題。
她想起最近盡量不要同他共同用膳,說:“我馬上要準備關於習堂的事,那些世家的姑娘們全都由我負責,你這些時日便不要來找我了。”
“我怕我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