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項鏈,鄭淩諾不解地看著對麵一臉理所當然的女孩。
“物歸原主,既然你不願意真心送我,強留著也沒意思。”
雖然奇怪她的突然轉變,但他還是將它收了起來。
“你弟弟的傷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其實是非常不好,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非但沒有一點起色,似乎更惡化了些,雖然他一直掩飾著,但還是很容易被看出來。醫生說心髒移植是唯一的方法,但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願意捐贈的人。
雖然對樸聖勳從第一次見麵一直是非好感,但他畢竟是鄭淩諾的弟弟,她多少也有點掛心。
“你不要太擔心,擔心了也沒用。”
鄭淩諾無語,她果然特別,連安慰人的話都跟別人不一樣。
看他奇怪的表情,安宇真不解地問:“怎麼了,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麼?”
聞言,鄭淩諾直接把她列入無藥可救範圍內,算了,無視就好,如果費心去糾正,他更無藥可救。
“對了,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背景不簡單的人,那天在街上見到的人為什麼要殺金俊宿?”
“不要管你不該管的事。”
“你!”安宇真氣竭,她好心關心他們,想知道其中的真相,是不是和寫真裏的磁卡有關,如果事態嚴重,她就把磁卡告訴他,這臭家夥居然這態度,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很好,既然這樣就讓他們自己慢慢解決吧,誰死誰活關她什麼事。
“鄭淩諾,如果有天你死了,那一定是被你自己的不識好歹給害死的!”丟下一句話,安宇真甩門而去。
看著緊閉的門,鄭淩諾仍舊無表情。
也許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他隻是不想讓她卷入這場紛爭中。
一個多星期過去,樸聖勳的身體不見好轉,反而有惡化的趨勢,眾人卻無能為力。
金希瑞看著宋貞熙把行李包往沙發上一放,有些吃驚地看著她。
“你要走?”
“怎麼,不舍得我?”
“聖勳怎麼辦?”
“他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能接受任何心理上的治療,再在這裏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所以先回去一趟,順便再研究下催眠治療。”
“催眠治療?”
“沒錯,是最有效的一種治療方法,痊愈的病例也很多。”拎起沙發上的小型行李包,宋貞熙做了最後的道別,“我走了,沈星漠,以後沒人和你搶吃的了,金希瑞,突然發現其實你是個很可怕的人,總在不經意間讓人轉不開視線。”
在金希瑞還來不及說聲再見,搞不清她話中的意思時,她已經走了。
這女人搞什麼,走之前還說那麼莫名其妙的話。
“宋貞熙小姐真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呢。”
“呃?”
金希瑞知道老幺沈星漠的話不可能就這樣結束,果然!
“不過,”他側頭,雙眼立刻變成顯微鏡開始研究起自家大哥,“好像隻有在希瑞哥麵前才會講得比較多。”
“……”
“奇怪,現在都已經秋天了,春天已經過去很久了呀。”丟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沈星漠起身離開,“我去家教了。”
很久以後,金希瑞仍舊無法很好的消化宋貞熙的暗示和老幺的玄外話,那女人剛才那算什麼?告白?暗示她對他有些什麼?
所以,當裴秀恩從房間出來時,就看到金家老大像尊完美雕像般在沙發上石化。
“希瑞哥,我好了,我們走吧。”
“……”無反應。
“希瑞哥?”怎麼回事,受刺激了難道。
“……”仍舊無反應。
沒辦法,裴秀恩隻能推醒他,雖然這樣做好像不大好,金希瑞現在明顯有心事,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醫院裏的樸聖勳,哪有心思管這些。
“希瑞哥,我們該去醫院了。’
“啊?”如夢初醒的某人,“哦。”
醫院
樸聖勳身體很不好,現在連像普通人那樣簡單的呼吸都會牽扯到心髒的陣陣疼痛,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的這種程度的痛,他還堅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