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趙鼎被臨時任職。
他都因為資曆淺,並沒有正眼看過兩人。
可根據監部檢查中樞的資料看。
勤政,睿智,果敢,有擔當,有謀略。
聽其言,觀其行,張叔夜對兩人印象極佳。
代職這十個月時間,這兩人幹的不比朱勝非和梁揚祖差。
叮囑他們兩人小心謹慎,凡事多動腦筋,以穩定大局為主以後。
張叔夜就趕往登州了。
“臥槽,太後帶著遠征艦隊在打日落之洲?”
到了登州,不僅留守的水師將領們在水師營地調度室。
連陳仁俊和山東駐留的靖字軍將領們也在。
看著巨大的世界堪輿圖上密密麻麻的軍艦標識。
張叔夜如同在做夢。
“張公,這件事乃是絕密,水師非調度人員均不知情,知道的也就是我們這幾百個人知道,全部被關在水師營地值班,不準外出!連家中家卷也不得告知!”
張叔夜帶著行政院書函來訪。
陳過庭做主,讓留守的水師將領接待他進來,並沒有隱瞞他。
畢竟艦艇調度室裏麵有所有軍艦推測的預定位置。
“日落之洲小國眾多,我們幾個靖字軍將領可羨慕你家公子了,隻要參戰,極大可能得到滅國之功!”
張叔夜性子直,沒心情跟靖字軍將領周旋。
徑直的指著靖康大陸附近的船模標識問。
“能不能確定太後,女帝,靖王他們已經獲得日落之州戰事的勝利,到了靖康大陸?”
書到用時方恨少。
張叔夜自從管理監部,全身心都投入了。
他對於這些國外的地方,很不了解。
“不能,水師目前沒有收到遠洋艦隊回來的任何消息!”
“那你們憑什麼把艦隊擺在這個位置?”
遠航艦隊進入靖康大陸,代表著大宋遠征日落之州的戰事結束。
宋軍肯定打贏了。
但是沒有消息,就判斷一場遠征打贏了,張叔夜頓時生出一種荒繆的感覺。
低聲怒喝。
長期把貪官,昏官,庸官斬落馬下養成的氣度,不怒自威。
“張公,靖王在出發前,針對日落之州各國的軍力能力和我大宋各軍情況作過好些次兵棋推演,四個月內拿下日落之州,完全沒有問題!”
看著陳過庭笑容滿麵的過來挽著自己肩膀解釋。
張叔夜也明白樞密院的下屬欽命軍,水師,不歸他管。
自己職業病犯了,見不得做事馬虎的。
“張公看這裏,日落之洲距離靖康大陸,僅僅兩千裏,靖康大陸麵積比兩個大宋本土還大,這個大宋本土,還加上了南洋,得調多少兵,移多少民才能站住靖康大陸大西洋西岸?”
“沒準等幾年的功夫,人家日落之州的船就飄哪裏了,再回去喊人,現在不打,那裏有著肥沃的土地,廣袤的平原,還有金礦,銀礦,誰占都得拚命,到時候打更麻煩!”
“我比誰都想去打這仗,靖王說,殺雞焉用牛刀,害得我們這夥子,在這裏天天等著消息,幹著急,還不能找人說!”
都知道,陳仁俊是李敬手下最器重的愛將。
連他都坐鎮登州沒有動。
說明對手不強。
在聽說李敬在出發前也做了反複的兵棋推演。
張叔夜放心多了。
臉上也沒有那麼冷冰。
“本官要不要也留在水師營地?”
一看水師指揮使那個架勢,就知道這件事絕密。
張叔夜順口問了一句,陳仁俊擺了擺手。
“沒必要,靖王和太後都信得過張公,我們豈敢不信,隻是此事不要張楊,臨海居的女官,家卷們全部不知情!”
“辛苦爾等了!”
張叔夜話音剛落下。
外麵就躁動起來。
張叔夜和陳仁俊剛準備出門眺望海邊,傳令兵就來了。
“南洋艦隊的泉州號到了,在海上發旗語,大捷,大捷,我大宋女帝察覺日落之州諸國在教皇的唆使下視宋人為異端,殺我宋商,劫掠我宋貨,辱我宋使,親征日落之州,三個月,日落之州三十九國對我大宋稱臣!”
“真的?”
張叔夜還將信將疑的問。
憋了十個月的水師指揮使官兵們樂瘋了。
“萬勝!萬勝!宋軍萬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