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應該放過她?”
時厭仰頭像是喝水一樣的灌著烈酒。
趙川僅僅是看著都覺得胃裏燒的慌。
“時總,您……前段時間剛剛住過院,還是……少喝點吧。”
但顯然時厭不可能聽進去,隻是喃喃自語著:“我可能應該……放她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他要是放她走了。
他一個人怎麼辦?
隻要想到她跟另一個人會做他們曾經做過的所有事情,會有人同樣的抱著她,親吻她,跟她做盡最親密的事情,時厭就心如刀絞。
隻是空泛的想象就已經這般難受,他又如何能接受?
時厭不要命的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一打喝完,就抬起手要了一打。
這種完全尋死一般的喝法,讓酒保都有些膽怯了,生怕鬧出什麼人命。
趙川勸不住,給薑顰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他隻好給葉欽打電話。
可葉欽現在正白天黑夜的忙著婚禮的事情,滿腦子都是跟軒彤修成正果的粉紅泡泡,摟著老婆親親吻吻,手機早就不知道丟在了哪裏。
這電話自然也是沒可能打通。
趙川握緊了手機,暗道這關鍵時刻一個能聯係上的人都沒有。
“時總,時間不早了,小少爺還在家裏等著你呢。”沒辦法,葉欽隻好搬出了小時傾。
好在,這次起到了作用。
在時厭的心中還是有孩子的。
他慢慢的停下了喝酒的動作。
隻是此時已經晚了。
喝了太久的酒水,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他在洗手間大吐特吐之後,人整個的虛軟下來,剛走出洗手間,眼前一陣眩暈後,就轟然倒在了地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趙川緊急將人送到了醫院。
醫生眉頭緊皺,“怎麼又送進來了?”
雖然知道對方身份,但身為醫者,看著時厭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醫生還是忍不住的責怪。
趙川能說什麼呢?
隻能笑了笑。
在醫生給時厭治療的時候,他忽然睜開了眼睛。
把旁邊的護士都嚇了一跳。
但他隻是看著手術台上的無影燈,就那麼靜靜的看著。
他長相英俊,一雙瑞鳳眼專注看著什麼時,就算隻是看著一塊石頭,像是都能產生百轉千回的曖昧。
小護士心跳漏了半拍。
這人真是好看。
趙川在病房外守著。
到了後半夜實在扛不住了,靠在外麵走廊的椅子上,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就在他睡過去之後,原本應該老老實實躺在病床上養病的時厭,悄然推開了病房的門。
等第二天趙川進來查看他情況時,人已經不見了。
看著空空蕩蕩的床鋪,趙川一愣。
恰好此時護士進來查房,趙川連忙問:“這裏的病人呢?”
護士比他還疑惑:“你不是跟他一起來的?”
兩人四目相對兩秒後,趙川馬上給時厭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時厭平靜的聲音說:“給我把出院手續辦了。”
趙川遲疑:“時總……您的病挺嚴重的,還是多觀察幾天吧。”
昨天醫生的意思,趙川聽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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