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看了那被她毀掉的餛飩。
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轉身從房間裏離開。
薑顰看著沒有被關上的門,定了定心神,馬上就跑了出去。
去樓下的路隻有一條,就是中間的樓梯。
她躡手躡腳的往樓下走。
接過道轉角處就看到了手中拿著冰塊的時厭。
他看著她鬼鬼祟祟的模樣,什麼都沒有問,隻是將冰袋放在了她的手上,說:“會起水泡。”
冰一會兒,就不會起水泡了。
薑顰抬起手想要將冰袋丟開。
時厭這一次卻按住了她的手,“你最怕疼了顰顰。”
薑顰:“我要回去。”
時厭認真的給她冰敷著手背,“現在還不行。”
薑顰沉著臉:“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逼我嗎?還是沒有睡夠?”
時厭眼眸深黑,“我是想要跟你睡覺,卻從來都不隻是為了這個。”
他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找女人發泄,又怎麼會獨獨執迷於她。
兩人根本談不攏。
她想要離開這裏。
可他偏要讓她留下。
薑顰一氣之下,直接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
可跑出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座孤島。
私人島嶼。
周邊不要說離開的船隻,就是人都沒有。
也就是說,這地方就隻有她跟時厭兩個人。
“這個島,寫的是你的名字。”他說。
他買下這座小島,本是想要送給她,送給她來度假看海。
但計劃總是比不上變化快。
——
從上次酒宴後,林牧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再見到薑顰。
去福吉藥業詢問,得到的回複也都是:薑總出差了。
林牧給薑顰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這讓林牧不由得心中就生出了幾分的懷疑,難道薑顰上次對他態度的軟化,隻是他的一場錯覺?
聯係不上薑顰的不光隻有林牧,還有楊宇。
但他這邊動用警方的力量,能先一步確定的是,薑顰是跟時厭一起消失的。
這段時間時厭也再沒有出現。
“現在怎麼辦?林牧會不會起疑心?”同事問。
辦公室內,楊宇沉思,“必須要盡快找到薑顰,不然我們的計劃進行不下去。”
隻是說服薑顰配合他們的行動,就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現在倒好,薑顰答應了合作,可卻在剛剛開了一個頭之後,人就消失了。
同事點頭,但同時也在問:“目標任務那邊怎麼辦?”
楊宇在房間裏不斷的走走停停,半晌後,腳步頓住:“想辦法透露給林牧一個假消息,就說……薑顰因為想要跟他舊情複燃,惹怒了時厭,時厭把人給帶走了。”
這樣一來,無論薑顰是因為什麼原因暫時聯係不上的,那都能從林牧這裏摘出去。
等她出現,受害者的身份,也更能激發起他男性的守護欲和占有的想法。
同事遲疑了一下,但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主意,隻能暫且走一步看一步。
網已經撒下去了,就不能臨時抽離。
在楊宇的授意下,消息很快就精準的傳到了林牧的耳朵裏。
兩隊人都在竭盡全力的去查薑顰的下落。
而海島上的薑顰此刻正盤腿坐在沙灘上,聽著海鷗飛過的叫聲,正跟時厭比這誰的耐心更快被消耗光。
薑顰有些後悔,在時厭突然讓她爸媽把孩子帶回去時,她就應該提起百分之一百的警惕。
而不是聽之任之。喵喵尒説
現在可好,連這鬼地方在哪兒都不清楚。
她著急,時厭卻像是一點都不在意。
那麼大的集團丟在那裏,他倒是放心的很。
“什麼時候放我走?”
當身後的腳步聲傳來,薑顰頭也沒有回的就直接問。
時厭從後麵摟著她,像是有肌膚饑渴症的患者:“在最初我是想要把你綁起來的,不穿衣服的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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