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璃月港街頭,說書人的地界依舊座無虛席,鍾離坐在茶館一角,飲著杯中的茶水。
他身旁,坐著那個總是死纏爛打的愚人眾執行官。
身為戰鬥狂的達達利亞將爭鬥看的高過一切。
他喜愛那種與強敵針鋒相對的快感,享受兵戈交接的嗡鳴。
原本該回到至冬的達達利亞硬是賴在了璃月港,念及他曾也為了帝君出過一份力,凝光才勉強同意對方停留在璃月港。
而他留在璃月港的原因很簡單。
想要鍾離兌現當時的契約。
和契約之神,最古老的神明打架,那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特別是現在鍾離並不怎麼出手的情況下。
“鍾離先生,我們今天兌現承諾嗎?”
達達利亞每天都追在鍾離身後問。
鍾離避而不談,輕輕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正巧說書人的書也說的散場了。
達達利亞立馬抬起手招呼:“老板,買單。”
一切結束後不過短短幾月的功夫,富人的北國銀行再次開了起來,摩拉重新流通在大地之上。
愚人眾這下不用再為了他們的大業奮鬥,執行官們也是各幹各的,隻要每年回一次至冬即可。
話雖如此,大家的資金還是從北國銀行那裏取的。
富人的銀行重新流通,執行官的錢袋子也重新鼓了起來。
這也是達達利亞為什麼隔了幾個月才出現在璃月港。
因為富人壓著他不讓他走,畢竟誰都知道這個戰鬥狂一旦離開至冬會去哪兒,他的銀行才剛剛開起來,經不起摩拉克斯用。
聽完說書的達達利亞跟在鍾離身後,口中不斷念叨著:“鍾離先生,我們去翠玦坡打架吧,我感覺那裏可以。”
鍾離停頓了一下,終於說了一句話:“公子閣下,我們已經打過了。”
原本想著達達利亞打完架就會走,但沒想到這人在璃月港購置了一套房產,準備常住下來的架勢。
所以鍾離身後多了條尾巴,每天跟著他從街東溜到街西,從萬民堂到戲台。
哪怕花費都被公子取代了,但鍾離還是比較想一個人。
達達利亞像是聽不懂鍾離的拒絕一樣,快走了兩步:“哎呀,再打一次再打一次,鍾離先生的武藝真的是登峰造極。”
兩人走到萬民堂,公子拿起菜單,隨意的點了幾道鍾離平日裏下口最多的菜肴。
看著香菱蹦跳著走進後廚,達達利亞愁眉苦臉的和手裏格外不聽話的筷子作鬥爭。
達達利亞本就聰慧,加上他以前也學過些時日,這次倒是用的像模像樣。
鍾離漂亮的眼睛中劃過些許困惑。
若說目的,達達利亞已經達成了,依照這位執行官的性格,不應該是即刻動身去尋找新的,強大的對手嗎?
刻晴也告訴過他,達達利亞依舊在讓手下打探各個國家的強者,其中不乏有一戰之力的。
他留在璃月港,是愚人眾有什麼活動嗎?
要說為什麼還會留在璃月港,其實達達利亞也不是很清楚。
那天是他第一次真正麵對岩之魔神摩拉克斯。㊣ωWW.メ伍2⓪メS.С○м҈
鍾離沒有用元素力,單純的以武力與他對打。
兩人的交手沒超過三招。
橘發青年狼狽的摔倒在草地上,脖頸見橫著閃動著寒光的貫虹之槊。
年輕的神明居高臨下,眉眼低垂,顯露出幾分寬厚的仁慈。
他的那雙眼睛雖看著他,卻沒有他。
那一瞬間,達達利亞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很快,幾乎要突破胸腔。
他落敗了。
他不是鍾離的敵人,所以鍾離並沒有對他下殺手,動作都帶著幾分柔和。
若是放在真正的戰場上,他大概一招都過不去。
按理來說,達達利亞應該已經離開此地,去找尋新的強敵了。
但他卻住在了璃月港,每天跟在鍾離的身後,和他一起做那些格外悠閑的事情。
每次看見鍾離,他的心髒總會跳的飛快。
達達利亞將這定為看到心儀的對手後的激動,更加無所不用其極的纏著鍾離,想和他再比試一場。
他想再看看,那將溫柔與淩厲融合在一起的雙眸。
達達利亞向來遵循自己的內心,所以他在厭倦和鍾離的比試之前不會離開。
摸摸自己一看見鍾離就跳的不像樣的心髒,達達利亞沒來有的覺得無望離開了。
因為他估計得等自己的心跳停止才能離開。
愚人眾的第十一席執行官本是自由翱翔的飛鳥,永遠驕傲張揚。
自由的飛鳥停駐在枝頭,躍進那片金色的牢籠,自己將自己困了起來。
鳥兒依舊驕傲張揚,隻是他有了家,不再是無拘無束的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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