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的一切,包括名字都是王爺給的,知予知予,知遇之恩,知予從不敢忘,奴婢的命都是王爺給的。”
話語間,容慎拉著束帶,一把就將知予拉的兩個旋轉,直接嬌嬌弱弱的跌入容慎的懷裏。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知予,“你知道嗎?你是我手裏的一把刀,一把最好的刀,你應該知道,我心裏是喜歡你的。”
知予兩眼軲轆轉,忍不住要落淚。
一把刀?
他早說過了,她何嚐不是一直努力著?
猶記得兩年前,她鉚足了膽兒在他跟前脫光了身子,說她喜歡他,想做他的女人。
那時候容慎給她穿上了衣服,他說:你清白之身得留著,將來有大用處。
她從認識容慎,便開始學習琴棋書畫,接受各種訓練,因為他說他冰雪聰明,美麗動人,一定是他身邊最好的那一把刀。
“我現在要你,你不願意了?”
“知予不敢。”
她應該求之不得才對吧?
為什麼?
為什麼沒有激動到不能自己?為什麼一點都不期望?
昨夜,宇文初哭訴求而不得的愛,好像她卑微的愛一樣,為什麼宇文初的模樣會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啊……”
容慎將她丟棄在地,摔得知予骨頭疼,但見容慎寬衣解帶,如狼似虎。
她這些年喜歡的人,是喜歡這樣玩的人?
“王爺,咱們上床去吧?”
“叫我主人。”
容慎不聽,哪裏肯換地方,直接騎上去,痛的知予啊的一聲。
她雖是風塵女子,可到底昨夜也是初經人事,一直火辣辣的疼,現在又遭到容慎這般粗魯進入,疼得她直冒冷汗。
“主人,知予疼。”
“疼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誰的女人,不會生了旁的妄想,知予,我要你記住,你此生隻能忠心與本王,可你清楚?”
知予點頭,“從不敢忘,主人對知予的恩情,永生難忘,窮極一生,知予都會完成主人的任何要求。”
“很好。”
一個挺近蹂躪,知予差點昏厥過去,地板擦擦作響,末秋的早晨,地板冰冷刺骨,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痛吟,直到身上的男人揮汗如雨,隨意弛聘。
“叫啊,叫本王。”
“啊,主人。”
“求我!”
“知予求主人恩寵,求主人憐愛……”
她眼淚橫飛,痛到極致。
一場遊戲終於落幕,他滿意的起身,將知予扔到後室的床上,“你就在這裏休息。”
“是主人。”
容慎一挑眉,“這個時候叫我主子爺。”
說罷,容潯就大喊一聲:“進來。”
話音剛落,兩個婢女一人端著洗臉盆,一人托著幹淨的衣服匆匆進來。
知予就看著她們給容慎洗臉更衣,眼神空洞洞的,她是誰,她在哪兒?她要做什麼?
如今如願以償成了王爺的女人,為什麼空洞洞的?
為什麼不高興?
為什麼會想起溫柔至極的宇文初?
知予知予,你莫要忘記了,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你必須要牢記恩情和使命。
金鑾殿。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金鑾殿上,天子一旁,修邑一手抱著拂塵,一聲鴨嗓,又大又響亮。
大殿上,文武百官,按官職品階排位,此刻正鴉雀無聲。
“臣,臣有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