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你別睡了!出大事了!”
一看事情敗露,趙寬就火急火燎地來找周末幫忙。
“咋的啦?你男朋友跟人跑了?”周末睡眼惺忪地問道。最近一周,周末都習慣上午補一覺。
“滾蛋!顧小朵知道協議那事了,我可告訴你,你要不給我解決了,那咱們的約定就作廢。”趙寬沒好氣地說。
“怎麼知道的?”周末好奇地問道。
趙寬就把經過和他說了一遍。
周末聽後哈哈大笑,“阿寬,就你這麼捉急的智商,竟然還惦記學我的‘表演時刻’。嗬嗬!”
“別廢話!東西是從你這拿的,現在你就得給我售後!”在顧小朵麵前唯唯諾諾的趙寬,在周末這裏竟然重拳出擊了。
周末聽了輕鬆一笑,倒也不覺得是什麼難事。
“簡單,我再給你寫一篇就是了。顧小朵不是覺得《倔強》不符合你的氣質嘛,這次我就為你量身再寫一篇。這回你可得背好了再去裝b啊!”
趙寬一臉問號,“再寫一篇?你以為你買菜呢?說寫就寫。我可說好了啊,如果隨便弄一篇來應付我,可不作數啊!”
周末也不急於辯解。“沒問題,明早給你,到時候你驗貨就行。但我醜話說在前頭,這可最後一回了,你再露餡了可跟我沒關係。”
“成交!”
……
自從昨天看到顧小朵之後,殷洛洛心中就充滿了危機感,精致的外貌,脫俗的氣質,而且最重要的是,顧小朵一點也不像自己一樣靦腆,對於感情十分的主動。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殷洛洛自己也沒有信心,不知道周末會不會……唉!
周末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而自己出於靦腆,也不敢表達什麼。殷洛洛知道周末每天一大早就會來學校練球,而自己也習慣早起學習。對於自己來說,在哪裏學都一樣,所以明天早上就陪著周末一起去操場吧,先不告訴他,給他一個驚喜。
……
周二,二中操場。
“《菊花殘》!周末,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菊花不是祭奠用的嗎?最主要的是它怎麼還殘了呢?”
一看到周末這詩的名字,趙寬就問出一大堆問題,這要是拿給顧小朵看,說不定會被她打死。
周末早知他會這麼問,所以昨天特意查了查書,回答道:“趙寬啊,虧你還是讀書人呢!菊花祭奠的習俗是國外傳進來的,在華夏古代菊花可是最受人們喜愛的花之一,上到帝王宮廷,下到庶民百姓,對菊花那可是相當的追捧。”
趙寬還是一頭霧水,“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說為我量身打造的嗎?”
周末憋著笑說道:“我是從你和你男……不是!從你的品性上得到的靈感,要知道花有花語,而菊花就代表著一個人淡泊名利的品質,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說得是你。”
趙寬聽了頻頻點頭,“嗯,有道理。”
周末:果然是你,毫不客氣!
周末接著忽悠道:“再回到這首詩本身,你好好看看全詩,“殘”字恰好把這首詩的孤單感表現了出來。尤其這句‘徒留我孤單在湖麵成雙’,想想看,你孤單的隻能和你湖中的倒影作伴,這是多麼的詩情畫意,一下子就把你憂鬱王子的氣質凸顯了出來,喜歡文學的女孩誰能拒絕這種氣質!?顧小朵要看了,分分鍾被你拿下。”
趙寬聽完最後一句,臉上瞬間笑成了一朵菊花,“是呀!是呀!拿下!拿下!”
就在趙寬沉浸在“拿下顧小朵”的喜悅中時,周末一把收回了趙寬手中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