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蓮蓮哽咽的說道:“也沒有怎麼,當時他和香小姐在逛街,我就過去給他打了一個招呼”。
“他二話不說就侮辱我,還動手打了我一巴掌,我因為顧忌他是哥哥一起長大的朋友,一直在忍耐他,沒有想到,他竟然那麼過分。”
“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讓他動手打你?”
祁宴一下就抓到了重點,祁蓮蓮有些心虛的說道:“也,也沒有說什麼。”
“沒有說什麼,沈懷之會對你動手?”
“夠了,哥你要是不想幫我就算了,沒有必要在這裏挖苦我,反正咱媽成了精神病以後,我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了親人。”
丟下這句話,祁蓮蓮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江綿綿因為距離祁宴很近,自然是把祁宴和祁蓮蓮兩個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江綿綿挑了挑眉,眸底劃過一絲驚愕,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祁夫人瘋了?”
“嗯。”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瘋了?”
“在精神病院那種地方,能好到哪裏去。”
祁宴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絲表情變化,就好似說的不過是別人的事情,輕描淡寫的語氣,好像陳玉蘭,根本就不是他的血緣至親。
這樣一個人,對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能如此,又能對心愛之人,又多喜歡呢?
江綿綿抿著唇,沉默不語,祁宴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
炙熱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江綿綿的柔嫩白皙的臉頰上,來回的流連。
江綿綿邪青色的長睫,止不住的輕輕抖動著,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祁宴,怒聲說道:“你要做什麼?”
江綿綿想要掙脫祁宴,可祁宴的力道實在是大,隻是一隻手鉗住在她的腰間,她就無法動彈。
祁宴輕挑眉骨,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沉聲說道:“對自己的老婆,能做什麼?”
“誰是你老婆啊,我們都已經離婚八百年了,祁宴你要點臉行嗎?”
“不行。”
話落,祁宴突然使了力道,把江綿綿用力的往他的懷裏一拉,江綿綿一個沒有防備,小臉直接磕到祁宴堅硬的胸口上。
“唔……”
江綿綿吃痛的蹙眉,祁宴絕對是鋼鐵製成的,她感覺鼻子都快要磕掉了,看人祁宴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祁宴把她抱在懷裏,拖住了她的小屁股,沉聲說道:“別亂動,我抱一會兒,就放你離開。”
聽到祁宴這話的江綿綿,盈盈美目裏都是不敢相信,她瞪大眼睛說道:“祁,祁宴,你說的是真的嗎?”
祁宴冷硬的說道:“怎麼?這麼大的反應,是不想離開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江綿綿總感覺在祁宴的這話裏,聽出來那麼幾分的委屈。
江綿綿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好氣的說道:“少自戀了,我江綿綿在三年前,的確是你的舔狗,但在我們離婚以後,我對你就視如狗糞,怎麼會不舍得離開你?”
“伶牙俐齒,再這樣去說,我就不答應放過你了。”
“啊?你,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說話不算數啊?”
“逗你呢,等會吃完飯,我就送你回江家。”
“好的,祁先生。”
不一會兒,送餐的人便過來了,可能得知要馬上離開祁宴,離開這鬼地方,江綿綿很是開心。
食欲大開,明顯比前兩天吃的飯要多了。
被祁宴關在這裏三天,有兩天的時間,江綿綿明明肚子很餓,卻怎麼都吃不下去。
今天不一樣,江綿綿吃了幾個壽司,又吃了一份韓式拉麵,還吃了好幾個蝦餃,吃完以後,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祁宴諱莫如深的目光,睨向江綿綿的小腹,裏麵盡是外人看不懂的晦澀。
祁宴的目光不加掩飾,江綿綿就算反應再怎麼遲鈍,也感覺到了祁宴的目光,緊盯在她的身上。
她挑了挑烏眉,水光瀲灩的美目裏,劃過一絲戲弄,莞爾笑道:“祁宴,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顯得你挺沒有出息的,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嗎?”
祁宴緊繃著薄唇,並不言語。
他不說話,江綿綿也不惱,依舊自顧自的說道:“你說過,喜歡一隻狗,也不會喜歡江綿綿,現在還真是啪啪打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