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十遍也都是如此,你明知道沈懷之家裏就他一個繼承人,他不繼承沈氏,誰來繼承,你不想讓我們在一起,你就直說,何必繞那麼大一圈。”
丟下這句話,香黛就哭著跑出了酒店,給江綿綿打過去了電話。
約江綿綿出來喝酒散心,問江綿綿有沒有好去處。
江綿綿眨了眨眼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就是有些不太好找,我發給沈懷之,讓沈懷之帶你過去。”
不等香黛反應過來,江綿綿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江綿綿剛掛斷電話,祁宴就湊了過來,大手自然霸道的攬住了江綿綿的腰,柔聲說道:“怎麼了?”
江綿綿的心裏因為掛念著香黛,也就沒有注意到祁宴,在她腰上胡作非為的大手。
蹙眉說道:“香黛好像遇到了一些事情,想要我陪她出去散散心,我猜想應該和沈懷之有關係”。
“就故意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讓沈懷之帶著她過去,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趕快過去吧。”
祁宴注意到江綿綿說的是“我們,”祁宴的眼眸一閃,眸底劃過一絲受寵若驚。
前兩天,她還讓他滾遠點,經曆了生死這麼一遭,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總歸還是有些進展的。
江綿綿說的隱秘的地方,是在老城區的一個小巷子裏。
哪裏有一家燒烤園,裏麵有好幾家專門賣燒烤的。
這個地方祁宴並不知道,畢竟祁宴那麼忙,就算有時間。
他那種潔癖,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吃人間煙火氣的燒烤。
江綿綿之前心情不好來過幾次,偶然一次看到了沈懷之。
當祁宴知道,沈懷之知道這個地方,他不知道的時候,他心情鬱悶極了。
江綿綿和祁宴到的時候,香黛和沈懷之已經到了。
江綿綿坐在小椅子上,就看到香黛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
而沈懷之正在溫言哄著她,手裏拿著一個紙巾,時不時的在給香黛擦拭眼淚。
“寶貝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也哭了,你倒是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老子把他大卸八塊,丟進江裏喂魚……”
香黛聽到沈懷之這樣說,哭的更慘了,哭紅的水眸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懷之。
哽咽道:“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沈懷之被香黛凶的連話都不敢說了,隻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江綿綿的身上。
江綿綿點了烤魚,蒜蓉小龍蝦和羊肉串,豬肉串,雞皮串,烤韭菜,烤饃幹,烤雞翅。
點好了以後,又讓老板送過來幾瓶啤酒,一個人倒了一杯。
江綿綿對香黛說道:“如果說不出來,就不要說了,先吃串喝啤酒。”
香黛停止了抽噎,拿了一串羊肉串,吃了下去,又喝了一口啤酒,忍不住說道:“我爸瘋了。”
這話一落,大家都把目光放到了香黛的身上。
香黛吐了一口氣說道:“我今天回酒店的時候,我爸不知道發什麼瘋了,死活不讓我和沈懷之在一起”。
“還說,就算是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也得讓沈懷之和我回布穀島,繼承布穀島,不允許沈懷之繼承家產,你說,這不是不可理喻嗎?”
沈懷之聽了以後,鬆了一口氣,在香黛的嘴角上親了一口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不是什麼大事,不要難過了”。
“大不了我就和你一起去布穀島,我覺得在哪裏享受生活還挺好的。”
香黛本來氣的不行,聽到沈懷之這話,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了沈懷之。
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沈懷之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可是你家裏的人怎麼會同意,你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我不想讓你放棄這些……”
“可是你為了和我在一起,還不是出島了嗎?我又何嚐不能為了你,放棄沈氏呢?”
“這,這不一樣。”
江綿綿聽了沈懷之對香黛說的話,都有些感動了。
她忽然有些羨慕香黛,能遇到一個知她冷暖,懂她悲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