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想也不想的就衝了進去,並站到了傅徑之的麵前,展開雙臂,呈保護的姿態,護住了傅徑之。
並對傅恒和傅鶴之一臉凶狠的說道:“有我在,你們兩個人休想欺負他。”
她站到傅徑之麵前的那一刹那,傅徑之隻覺得心好似猛地顫了一下。
好似有什麼東西,開始不受控製的晃動起來。
他表情稍頓,溫聲說道:“安心,你誤會了,他們有話要和我說,並不是你以為的。”
安心聽到傅徑之這樣說,有些不敢相信,轉眸看向了傅徑之。
“真的嗎?”
傅徑之被安心較真的嬌俏可愛模樣,逗得輕笑一聲。
隨後淡淡的說道:“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傅涇之這樣說,安心也相信了,把胳膊收了回來,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傅恒和傅鶴之。
對傅徑之說道:“我去食堂給你打飯,這麼長時間了,你隻喝了一碗粥,肯定餓了。”
傅徑之還沒有開口說不餓,不用去打飯,安心已經提著保溫飯盒,直奔食堂而去了。
站在傅恒身旁的傅鶴之見此,挑了挑眉,深褐色的眸底劃過一絲幽光。
不冷不熱的說道:“大哥好福氣,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對你如此死心塌地。”
傅徑之懶得理會傅鶴之的陰陽怪氣,目光移到了傅恒的身上。
譏誚的說道:“你來做什麼?”
傅恒搖頭歎息道:“徑之,我知道你怪我,在你的訂婚宴上,把你母親犯罪的證據公布出來。”
“但我也是沒有辦法,你母親絲毫不顧忌我們過去的情分,要殺了我,還在收集證據,讓我淨身出戶,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
傅徑之嗤笑道:“是你先算計讓我媽淨身出戶的,我媽在年輕的時候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傅徑之這話可謂是極為難聽了,傅恒的臉色有些難看。
但他並沒有忘記來時的目的,對傅徑之說道:“分公司管理權我準備交給鶴之,現在你是傅氏的總裁,需要你同意才可以,你有時間給那些股東說一下。”
傅徑之有些諷刺,原來今天傅恒突然假意惺惺的來醫院,並不是因為擔心他的身體,而是讓他確認傅鶴之管理分公司。
從他回國以後,就一直擔任傅氏集團的總裁。
而傅恒退居幕後,這大半年來,他的創新管理,讓傅氏集團的市值,翻了幾倍。
那些股東從一開始的不信任他,到最後全部都服從他的管理,也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現在公司有什麼事情,都是要過問他的意見,傅恒並沒有直接的權利。
再一個就是,沒有他的同意,傅恒直接讓傅鶴之空降分公司為總裁,也難以服眾。
傅徑之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覺得我答應,那些股東就沒有意見了嗎?”
“傅鶴之一個沒有畢業,不是從事管理專業的學生,沒有絲毫的管理經驗,把新轉型的分公司交給他,他能行?”
傅徑之說的傅恒都懂,可現在因為蘇宛,他和傅徑之的關係,也發生了不可修複的溝壑。
他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傾注在傅徑之的身上,也得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萬一那天傅徑之替他母親報仇,對他下手,他就完了。
傅恒想要反駁傅徑之,一旁的傅鶴之扯了扯傅恒的衣角說道:“爸,我現在確實沒有能力掌管一個公司,大哥就算是同意讓我過去,也難以服眾,我還是先學習一段時間,再來接手吧。”
傅鶴之的話,讓傅恒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他看了一眼傅鶴之,他的麵色平靜自然,絲毫沒有因為傅徑之的貶低,臉上出現不悅的表情。
這還是傅恒這麼多年,第一次打量這個不被他所重視的私生子,他這麼沉穩通透,倒是一個能做大事的人。
他抿了抿唇說道:“既然如此,你先跟在你哥的身邊,學習一段時間,正好你哥這段時間身體不好,你就留在他的身邊,陪伴他吧。”
傅恒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給了傅鶴之眼神暗示。
他表現的太過於明顯,連傅徑之都看出來了。
偏偏傅鶴之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點了點頭,傅恒深深的看了傅徑之一眼,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