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盧言清一身疲憊的回來,沈紅果忙迎了上去,一邊吩咐身邊的丫頭打水洗漱。
“怎麼樣,可是事情不順利?”
盧言清接過遞來的熱毛巾,搖了下頭,開口道:“事兒有些不好辦,誰也不能保證那些土匪不會傷了馬仲明。”
聞言,沈紅果認同的點了點頭,那些土匪寨子都被平了,這些殘餘的土匪勢力,誰知他們現在是什麼想法,說不定一個不高興,就要殺人泄忿,馬仲明的安全可不好說,而且他那個人的性子,嘖嘖!
“既然不好辦,那咱們就不摻和了,讓馬伯安看著辦吧!”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馬仲明是死是活跟她可沒關係。
“畢竟是在青江府出的事,又豈能置之不理,我就算想撂開手不管,馬伯安也不會樂意,而且也不能任由馬伯安胡來,縱虎歸山,隱患很大。”
那個燕二郎別看當初很輕易就把人抓住了,但真要放他出去,再想抓人就難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現在到是要怎麼著?”沈紅果攤了攤手。
盧言清搖了下頭:“且看看吧,總歸明兒就得有個結果。”
“說得也是,後天就是最後期限,明天說什麼也得有個結論。”沈紅果搖了下頭,隨即又笑道:“這馬家兩兄弟,倒是感情不錯,不像別的人家,兄弟間爭破了頭。”
“那是因為他們倆之間,可沒什麼好爭的。”
“說得也是,馬伯安混官場,馬仲明就是個閑人,兩人都不走一條路,也確實沒什麼可爭的。”
夫妻倆說了幾句。
第二天盧言清去到衙門,馬伯安就已經在等著他了。
“過了一晚上,不知盧將軍可有想出什麼良策來?”也不容人喘口氣,當即就劈頭問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的意思,已經跟馬大人說過了,以交換人質為誘餌,到時調官兵將土匪殘部盡數捉拿。”
“我始終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不如就先按他們說的辦,且容他們逍遙幾天,隨後再派兵抓捕。”
“馬大人,我跟你說過了,這些土匪狡猾得很,放他們走,無疑是放虎歸山,再要抓人回來,就難了。”
若是這些人從此遠走他鄉隱姓埋名,怕是一輩子都抓不回來了。
“行,那就暫且依你的意思,不過我昨兒回去,突然想起一事來。”他目光看向盧言清。
盧言清也回視他,等著他開口。
“我記得你家娘子功夫十分高明,若由她出手,救下仲明,應該不難吧?”
能一口氣殺幾百匪徒的人,不能連這點救人的本事都無吧,若沒能救回來,那必然就是沒盡心,他當初想拉攏盧言清,也未嚐沒有這些原因,隻是盧言清此人,有些不識抬舉。
聽到這話,盧言清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關於這事兒,他壓根就沒想把她牽連進來。
“我家娘子隻是後宅婦人,而且就算她出手,也未必能做到萬無一失,若大人擔心馬二公子的安危,大可多派些人手去接應。”
馬伯安頓時皺眉,多派人自然是會多派,但他要的就是一個萬無一失,可聽他這話,顯然是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