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她怎麼還不過來抓他出去?
小男人坐在馬桶上陷入了沉思……
可能是等著他自己主動出去投降吧。
想都不要想。
小男人永不舉白旗!
二十分鍾後……
她為什麼還不過來逮他?
小男人坐不住了,主動從馬桶上站了起來。
再坐下去先不說這腿會不會麻,估計痔瘡就離他不遠了。
痔瘡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局部地區還是十分重要的。
下一秒,小男人來到了鏡子前,開始欣賞起了自己的盛世美顏。
孩兒他娘不來找他不要慌,先照個小鏡子美滋滋一下。
半分鍾後,季末對著鏡子點了點頭,確定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的讓人無法自拔,然後轉過身子,悄咪咪的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小心翼翼的扭開自己進來時反鎖的門鎖,季末慢慢的將房門打開了一個十幾公分的距離,然後狗狗祟祟的將腦袋向外麵探了出去,準備觀察一下敵情。
下一秒,季末停下了腦袋,然後將房門再次向外緩緩推開了幾公分,成功將腦袋探出了門外,向著沙發上的穆瑤看了過去……
這一波是小男人低估自己腦袋的型號了。
明明是二十厘米,非要走十幾厘米的通道,那能過去嗎。
不過下一秒,小男人看著沙發上的穆瑤,瞬間愣了在了原地,表情瞬間轉變為懵逼。
她躺沙發上睡著了?
這你敢信?
沒錯,此刻咱們的穆大教授正靠躺在沙發上,緊閉著眼眸,一臉愜意的睡著大覺。
尤其是身前的兩個大熊貓,還跟隨著呼吸慢慢的沉沉浮浮著……
小男人感受了到了侮辱,極其強烈的侮辱。
他這邊還在洗手間裏鬥智鬥勇,絞盡腦汁的思考著接下來敵人可能使用的各種手段,什麼一哭二鬧,給他娘打電話告狀威脅讓他開門……
小男人連一會兒求饒的姿勢都想好了,她現在居然睡起了大覺?
小男人鼻子都氣歪了。
不過就在這時,小男人眼珠一轉,一抹壞心思瞬間湧上了心頭。
然後隻見小男人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悄咪咪的從洗手間裏溜了出來。
看了穆瑤一眼,季末放輕腳步,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狗狗祟祟的向著穆瑤摸了過去……
這敵人都掛機了,他要是都不能把水晶給偷了,那就直接找個廠上班吧。
很快,小男人悄無聲息的摸到了穆瑤麵前,看著緊閉著眼眸,仍舊在美滋滋的酣睡著的穆小瑤同學……
果斷的轉過身子,伸出手緩慢而又輕柔的打開了茶幾下麵的抽屜,找了找,然後從裏麵拿出了了一支……水彩筆。
沒錯,就是一支水彩筆,小朋友畫畫的那種。
別問這筆是怎麼來的,問就是小男人閑著無聊買的。
打開水彩筆,季末再次轉過頭看向了自家沉浸在睡夢中的孩兒他娘,嘴角勾起一起壞壞的笑意。
不要誤會,小男人是絕對不會驚動自家寶貝媳婦兒的,孩兒他娘今天已經非常的辛苦了,他怎麼忍心驚擾人家仙子姐姐的美夢呢。
他隻不過是想在孩兒他娘的身上用水彩筆畫上一隻可愛的……小豬佩奇罷了。
小豬佩奇孩兒他娘身上紋,掌聲送給小男人。
優秀如小男人!
別誇別誇。
確定了工作目標,小男人賊溜溜的眼睛開始在穆姐姐身上上上下下的來回打量了起來。
畫在哪裏好呢?季末看著穆姐姐美好的嬌軀,陷入了糾結中……
首先,要確保不能打擾孩兒他娘休息,其次,還要適合小男人來作畫,畢竟小男人的繪畫天賦還是十分有限的,地方太小了小男人可施展不開。
下一秒,小男人的目光在穆姐姐的大白腿上停了下來。
嗯,就是這裏了,地方夠用,動作輕一點也不會打擾孩兒他娘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