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工作地點,小男人說幹就幹,悄咪咪的蹲下身子,坐在了地毯上,然後目光轉向了穆姐姐的大白腿,拿起了手中的畫筆……
就讓小男人為仙子姐姐作一幅波瀾壯闊的優美畫卷吧!
“你幹嘛呢。”就在這時,穆瑤突然睜開了眼睛,低下頭看向了坐在自己腿邊準備作畫的小男人。
裝了這麼久,小男人總算上鉤了啊。
“啊?”季末下意識的抬起頭,一臉懵逼的看向了穆瑤……
季末:“……”
這早不醒,晚不醒,怎麼就現在醒了呢。
畫不逢時啊。
背到家了。
“那個……我說我看你辛苦,準備給你按按腿你相信嗎媳婦兒?”季末看著穆瑤,一本正經的說著,眼中寫滿了真誠。
沒辦法了,隻能開始施展他的絕學了……
忽悠,接著忽悠。
“那你能告訴姐姐你手裏麵拿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嗎?”穆瑤看了一眼季末手中的水彩筆,好整以暇的說到。
季末:“……”
“沒……沒什麼。”季末刷的一下收起了手中的水彩筆,放到了自己身後,一臉無辜的看向了穆瑤。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不承認有可能還有一條活路,如果承認了……
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啊!
“把筆給姐姐好不好。”穆瑤看了一眼自家緊張兮兮的小男人,笑眯眯的說著,語氣極其的溫柔。
“不……不好。”季末說著,馬上反應了過來,直接來了一個死不承認:“沒有,哪有什麼筆,媳婦兒你看錯了。”
“你剛才是不是準備趁姐姐睡著對姐姐做什麼壞事啊?”穆瑤看了一眼拒不交出作案工具的小男人,淡淡的詢問到。
“沒有,怎麼會呢,媳婦兒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對你幹壞事呢,再說我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啊。”季末看著穆瑤,冠冕堂皇的說著,語氣非常的誠懇。
“真假。”穆瑤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小男人,紅唇輕啟,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季末:“……”
“媳婦兒我一片真心你怎麼能說真假呢。”季末看了穆瑤一眼,臉上瞬間呈現出一副十分傷心的模樣。
還擠了擠眼睛,不過沒有擠出眼淚。
“別演了,姐姐剛才一直都沒有睡。”穆瑤看著自家還在跟她飆演技的小男人,直接攤牌了。
仙子姐姐不裝了,直接梭哈了。
季末:“……”
容我消化一會兒這個震驚的消息。
“媳婦兒我錯了。”猶豫良久,小男人決定還是真誠的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爭取寬大處理。
“乖,把筆給姐姐。”穆瑤看了季末一眼,語氣溫柔的說到。
“媳……媳婦兒你要幹嘛?”季末小心翼翼的看了穆瑤一眼,一臉警惕的說到,一股不詳的預感突然從心中升起。
“乖,把筆給姐姐,放心,姐姐會很溫柔的。”穆瑤看著自家的小男人,繼續溫柔的說到。
溫聲細語,如溪水般從小男人耳邊緩緩流過……
小男人卻隻想回家找媽媽。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剛才睡得那麼香,現在你跟他說居然是假睡?
這不科學。
“沒有筆,哪裏有筆,媳婦兒你真的看錯了,你要相信我。”季末搖了搖腦袋,一臉真誠的說到。
反正他還沒有開始作畫呢,又沒有證據,隻要他死不承認,她還能嚴刑逼供不成?
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是講證據的。
張三可不是吃素的。
下一秒,小男人被穆姐姐的小手扯著耳朵,乖乖的交出了藏在身後的水彩筆。
嚴刑逼供成真了。
什麼法外狂徒,童話裏都是騙人的。
理所當然的,小男人剛才不詳的預感也成真了。
季末老老實實的坐在穆瑤麵前,接受自家孩兒他娘的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