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諸人癱坐在地上,看向弘的目光再也不是剛才的欣賞了,這還是個人嗎?大家都盡量離他離得遠遠的。賈母的心中一片冰涼,這個人是用來仰視,用來膜拜,卻不是給人親近的。自己本來還想的用女色拉攏的計劃立刻灰飛煙滅。
弘微帶羞澀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辜的看向黛玉:“唉呀,婠婠,我不知道這兒的土這麼軟,好像力氣大了點兒,怎麼辦啊?要不我讓敖潤他們把那幾間房子想法恢複一下。”眾人被他的話將眼珠子都驚落了一地,大哥,這能怪這裏的土軟麼?
賈母被他幾乎慪得吐血,我的省親別墅啊,不是它我何必同意那敗家媳婦花了林家的銀子。居然被這小子一指頭就毀了這麼多,她敢打賭,弘是故意的。弘身上的白色刺痛了她的眼,似乎正對她宣告著什麼。這小子,八成在肖想我的玉兒,他方才的舉動,便是在給玉兒出氣,在警告我。抖著唇賈母想說話,卻發現自己驚駭過度,根本就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玄女瞪了弘一眼,切齒低聲道:“弘,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哼。”她敢打賭,弘絕對是因為看著黛玉方才表現出對這裏的懷念感到不舒服了,所以才立意要毀了這裏的。
弘嘴角一翹,微笑不語。哈哈,我就是故意的又怎麼樣,那可是婠婠自己求我的。
黛玉哪裏還有閑心去關心那兩個人之間的官司,狠狠的將腳下的一個石子踢了出去,拍了拍手,心情一下大好,笑盈盈的道:“不重,不重,剛剛好,實在太好了,哈哈,謝謝你了啊,弘哥哥。”薛寶釵,現在不是一處廢墟了,而是一片廢墟了,我看你上哪兒去找瀟湘館來憑吊你的姐妹深情。
賈母聽著黛玉的話就如一桶涼水從頭頂澆下,原來,看著黛玉平時什麼都不說,其實她的心裏早就將我們恨之入骨了。隻怕以前不說也不是真的就一無所知,隻是那時她人單勢薄,不得不隱忍而已,現在她的家人到了,隻怕賈家以前對她做過的事,現在她都要一一討回來了。
黛玉走過去探頭看了看,隻見泥土都還在不停的往下掉,原來是瀟湘館的地方卻開始湧出水來。隻是那水卻像是被燒滾了一樣,不停的冒著白煙,發出嗤嗤的聲音,還帶著刺鼻的硫磺氣。黛玉皺著眉,掩著鼻子慌忙退後,轉頭對弘道:“弘哥哥,這是怎麼一會事,嗆死我了。”
弘疑惑的道:“婠婠,你不是說要地火來淹沒它嘛,那就是地火啊,我直接將它打到地火裏麵去了,還有誰能去找得到啊?”
鴛鴦等這時才回過神來,慌忙把賈母從灰堆裏扶起來,賈母已經快嚇斷氣了,癱在地上動都動不了,賈政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鴛鴦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兩個人從土堆裏扒拉出來。
左右一看,隻有怡紅院離得最近,幾個人連摻帶拖的將賈母扶進了怡紅院。
清和抓住變成化石的唐瑞文狠狠一搖,道:“小侯爺,快別傻了,人都走完了。”
唐瑞文回過神來,“嗷”的一聲竄到斷壁邊,看著那個駭人場景,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狠狠的打了兩個寒戰,喃喃道:“乖乖,神人啊,幸好我沒得罪他。”
清和譏笑道:“我的天,小侯爺,你現在才知道啊。看來你實在是福大命大,上次闖觀你對婠婠說了那麼些話,他居然對你手下留情,饒了你一命,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呢。要說他殺人也不講究什麼的,隻看心情,你這小子究竟什麼地方讓他看順眼了,竟然讓你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躂到現在,還真是奇了怪了。”
唐瑞文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扯著嘴角勉強笑了一下,那天隻怕傻子都知道我是密探,還想留著我探我的底呢。想了想連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好,幸好自己就那次跟這些怪物碰了一次麵,後來都奉皇帝陛下命令跟他們算是官方關係,不然的話,自己要是也挨上那麼一指頭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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