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沈司夜回過神看向範令先,“嗯?”

“你讓我關注k國那邊第五君王屍骨的事兒有最新進展了。”範令先拉開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對他小聲說,“那邊考古隊有充分的理由推斷他是死於服毒自殺,還是自己進的陵墓。”

“服毒自殺的?”

“是的,服用的據說是古時最毒的藥,是那種沾一點就無法活命的,可見死時決心多大,屍骨推斷出死亡年齡也就20歲左右。”範令先想到那封信最後的內容,“看來是殉情死的,寫藍寶石認主也是想萬一墓被發現,想給世人一點警示吧。”

沈司夜低頭喝湯,沒喝幾口就放下了勺子。

“少爺,你再多吃些。”

“飽了,把她弄到次臥去,派人盯著她,有任何異常給我打電話。”

見他起身往外走,範令先追問,“少爺,晚上了你要去哪兒?”

“出去走走。”

連續三天過去,薑姒始終聯係不上裴均均。

她心下隱隱不安,得知沈司夜這幾天在蘭溪,她借著找他的名義大清早的去了江南園林。

沈司夜見了她。

他知道薑姒為何而來。

薑姒交疊著雙腿端著茶杯,“二爺最近很繁忙,身體也要照顧好呀。”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回來見柏扉的,想著好一陣子沒見二爺了,就來看看你。”薑姒麵色帶笑,“怎不見沈太太?”

“她這幾天身體不適,在房間休養。”

薑姒細問,“沈太太身體怎麼了?”

“前年從樓上摔下來的後遺症,時不時的會犯。”

薑姒想到前幾天妹妹說的腿疼肋骨疼,難道是因為這個?

可是沒必要關機的啊。

“方便上去看看嗎?”

“不方便,她需要靜養。”

薑姒見他拒絕,隻好點頭笑著,實則心裏的不安越來越重。

離開出去的時候,她注意到女士鞋櫃處的拖鞋以及第二層中間少了個空位,不見她一周前在朋友圈曬的那雙粉色尖頭高跟鞋。

一直到上車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出了江南園林後,薑姒猛地刹車。

她在家休養為什麼不穿拖鞋而是穿高跟鞋?

唯一的解釋是她進門沒有換鞋,一直穿到了樓上。

薑姒細想沈司夜今日的態度,莫非他已經知道了?

她打了個寒顫。

可是……

以他的性子,知道了是自己所為,還不立刻處死自己?

為什麼他還見自己?表現的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難道是在找證據?

薑姒搖頭又給予了否定,不對,這種事是根本不好找證據的,更別說,她怎麼會留下證據?

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不會想不到這點。

是自己多想了?

薑姒反反複複想來想去後,決定先盡快核實裴均均的情況,再做之後的打算。

如果明天依舊聯係不上,那她不得不準備後路了。

回到九和市,她問下屬追查蘇芙的事情有沒有進展,下屬告訴她,沒有。

“你是飯桶嗎?這麼久了找不著人。”

下屬不敢反駁,“老大,那女的藏得太嚴實了,跟憑空消失了似的,一點消息都查不到。”